厉凭闰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对师傅说:“这奇因也太执着,就不会提前散去吗?香已成灰,人已成灰,奇因弥漫在作法者周围还有什么意义?”
他师傅说:“有些东西就是如此执着,世间有些执着并不会显出能让人容易理解的意义。”
他问师傅:“当人已成灰时,那些奇因围绕在人化成灰的周围,也是无法被人看到的吗?”
师傅告诉他,是的。
他说:“既然无法被其他人看到,能不能就当它们不存在了?”
师傅说:“其他人是否当它们不存在又如何,次日子时之前它们一直都在就是了。”
厉凭闰又问师傅:“如果人是活着的,奇因在次日子时之前不散去,作法者就一定不能对另一把香做准备吗?”
他师傅说道:“做了肯定没用,由于上一把香产生的奇因依然围绕在该作法者周围,该作法者就根本无法正常通过作法使用秋芒匣,任何方法都没有。”
“这奇因不成了作法者第二次给一把香作法的阻碍?”厉凭闰问。
他师傅告诉他:“你将它看作阻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