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又吞吞吐吐的了?”铁万刀道,“我记得你以前根本不这样。”
“族长,以前情况不同啊。”厉凭闰说。
“有什么不同的?”铁万刀问。
“以前并没出现这种事。”厉凭闰说道。
“现在出现了,你解决不就行了!”铁万刀道。
“我不敢保证能解决啊。”厉凭闰说。
“怎么就保证不了了?”铁万刀道,“这话怎么好像要来回来去说才行似的?刚才我就说了,总不会有人一直在作法吧?你刚才说了长时间应该不会,还想说‘但是’什么啊?”
“族长,我刚才是要说……”厉凭闰道,“短时间就不好说了啊。”
“短时间怎么就不好说了?”铁万刀道,“你说的短时间是多久啊?”
“比如……一两天。”厉凭闰回答。
“一两天都被你说成短时间了?”铁万刀道,“你觉得那人作法能用多久?”
“不好说啊。”厉凭闰说道,“就是因为不好说,我才无法确定一些情况的。”
铁万刀问:“怎么不好说?每次你作法前,我问你作法要用的时间,你不是经常告诉我你需要用多久吗?”
“是的,族长。”厉凭闰道,“但是那是我自己作法的时候啊,我能了解自己作法用多久。”
“我知道。”铁万刀道,“可是你每次也没用多长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