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说:“但我感觉我目前同样无法通过给画作法来了解真实情景。”
铁万刀道:“你觉得你到底被什么影响了?”
厉凭闰说道:“我也说不清楚。”
“那你作法方面会不会也受影响啊?”铁万刀问。
厉凭闰道:“族长说的是不是指通过作法了解铁仓廷地下某个地方是否发生了变化那件事?”
铁万刀说:“是啊,此事会不会受影响?”
“我也不确……”厉凭闰道。
话还没说完,铁万刀便打断了:“又是不确定,是不是?”
厉凭闰点头道:“是不确定。”
铁万刀双手背后,一脸无奈,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现在就作法吧。”
“就在这里?”厉凭闰问。
“是啊,你带作法用的东西了吗?”铁万刀问道。
“这么作法倒是不需要用什么特别的东西,有蜡烛就行,我袋子里本来就有蜡烛。”厉凭闰说。
一旁的铁今绝问:“是否需要我暂时远离?”
厉凭闰道:“作法时的确是无人在我近处最好。”
“说话声会打扰你吗?”铁今绝又问。
“这倒不会。”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对厉凭闰说:“需要点蜡烛是吧?那你到那边去作法,离这些纸远些。”
“是,族长。”厉凭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