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今绝道:“我还是问问乐月央吧。”
“铁长老,请问。”乐愉道。她并不知道铁今绝要问什么。
铁今绝说:“如果那个方士画出你的样子,能让人一眼看出是你,但我有办法让那画变得看起来不大像你,我该怎么做比较好?”
乐愉说道:“我肯定是不希望被看出来的,但是,如果铁长老让那画变得看起来不大像我,会不会引起别人怀疑铁长老呢?我觉得这样……铁长老会不大安全。算了,像我就像我吧,本来就是我。如果可能的话,铁长老甚至可以跟族长直接说出真相,说出我那日去暮夕阁地下室一层是要做什么的。”
“乐月央一定不希望有人找上你吧?”铁今绝问。
“的确不希望。”乐愉道,“但这事,我觉得越是藏着越麻烦,要是痛痛快快地跟族长说了,一切就都清清楚楚了。”
“可是后来暮夕阁地下室又出了其他事。”铁今绝说道。
“这个我知道。”乐愉说,“我觉得,正因为又出了其他事,我才更需要诚实地把我做了什么说出来。如果我起初为了防止被人找上而隐瞒些什么,最后还是被人找上了,这时候事情就不一样了,要是后来我才让人知道真相,别人就会想,既然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起初我要躲躲藏藏的。”
铁今绝道:“乐月央说得有道理。可是,如果我主动跟族长说,也会显得很奇怪。”
乐愉说:“那倒是,那就顺其自然吧。要是找到我,我就说出真相。要是没找到我,族长问铁长老时提到我,或者问铁长老觉得画上的人像谁,铁长老可以告诉族长真相。如果族长根本没提到我,那铁长老怎么样都可以了,说不说都无所谓了。等他们找到我我再说,也无妨。”
乐愉刚知道方士在暮夕阁地下室设了监记目的事后,很希望不要被人找上,然而与武寻胜同时做跟侦隐术有关的事后,她心境有了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