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刚才我的功力并没快涨了吧?”聂挥毫道。
权出猛道:“我不是您,只有您才能真正感觉出来。但我通过作法了解到了其他情况,从其他情况来看,您刚才练功的时候,功力应该并没快涨。”
“你看看,你看看!”聂挥毫道,“这叫什么事?我刚才说昨天还能感觉到功力在快涨,问你今天怎么突然不行了?是谁说的‘不会啊’‘应该依然在快涨’这种话啊?”
权出猛说道:“聂长老,这个……我说的是正常情况下应该依然在快涨,我之前也没想到出现了不正常的情况。”
“那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我的感觉可能不对来着?”聂挥毫问。
权出猛道:“我并没说出来。”
聂挥毫立即问:“那你说没说‘每人的感觉都有可能不对’?”
权出猛说:“我是这么说了,但并没直接说是您。”
聂挥毫道:“还用得着直接说啊?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呢吗?跟你说我能感觉出来,你还不信!还说什么按道理来说你作法了就一定会使我功力快涨……现在就是不正常了,还按什么道理?怎么样,作法后知道了?”
权出猛心想:他怎么这么不依不饶的?不就是出现了我之前没想到的事吗?至于吗?谁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又不是我作法失误了,搞得跟我有多大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