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看见就烦,这也不代表没问过。我问你,有没有问过他些什么?”铁万刀继续看着聂挥毫的双眼,说道。
聂挥毫迅速想了一下,觉得一般人因为这种事把人抓回来后都会问话,如果自己说没问,反而更不易令人相信,于是说道:“问了啊。族长说得对啊,烦不代表没问过。虽然我烦得不得了,但还是问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说我也没办法。”
“你都问了他什么?”铁万刀问。
“主要问他为什么会给乐月央泼脏水,他就是不说!”聂挥毫道。
“你就没想过逼他说吗?”铁万刀故意试探道。
聂挥毫道:“还没逼他呢,他就自杀了。”
铁万刀看着聂挥毫的眼神,觉得他说的不像实话,但也没进一步追究,跟聂挥毫说了些别的事便走了。
铁万刀离开没多久,聂挥毫便找来了之前曾经对居依淮说“爷今天被人欺负了,心情不好,聂长老说了怎么对你都行”的那个手下。
聂挥毫问:“昨天你是怎么对居依淮的?”他心想:我昨天再次见居依淮时只是打了他几下他就死了,他之前是不是已经受伤了的?要不真有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