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用主那次只是在跟另一个人说话的为了在嘴上赢过,才这么说的。”
“我知道。”褐手人道。
“你三十年三十年地说,看来也是因为用主了?”灰手人问。
“没错啊,以前用主说过,每过三十年,他就会功力大涨。”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那也是用主为了在嘴上赢过对方才这么说的啊。”
褐手人说:“是,所以刚才我想到用主的这些,就那么说了。”
“可用主当时说的话,跟说得清楚与说不清楚有什么关系啊?”灰手人问。
褐手人一愣,笑道:“表面上看,好像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想到了关系,它们就产生了关系啊。”
灰手人道:“你要不要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褐手人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用主跟我们说过:‘我都说这么清楚了,你们还是不清楚,你们是不是要反思啊?’”
灰手人说:“记得啊,想起来,感到有些好笑。”
褐手人问:“你也感到好笑?说说好笑在哪里吧。”
“好笑在用主根本就没说清楚啊,他没说清楚,咱们不清楚,他还让咱们反思。要我说啊,就该我们对他说:‘用主都没说清楚,我们当然不清楚,用主是不是要反思啊?’”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道:“你还真敢说。”
“现在啊,现在我当然敢说。”灰手人道,“要是以前,别提说出来了,我就连这么想都难吧?”
褐手人说:“的确是啊。我以前也很难这么想。用主当时竟然认为自己说清楚了,我是没想到的,他明明在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