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灰手人道,“我看可以。”
褐手人问灰手人:“你说说怎么了吧。”
灰手人道:“如果我不曾对那六个人使用我的那种特殊本事,用主就无法做后面的事了。尽管我对他们使那种特殊本事并没直接令那六个人受到伤害,但用主后来使用了法术,那法术令那六个人在一段时间里完全听用主的话,替用主做了一些不大好的事。那六个人在过了那段被控制的时间之后,都很痛苦。”
“痛苦?怎么讲?”褐手人问。
“就是那六个人都做了认为自己不该做的事,如果他们不是被控制了,便不会去做那些事的。那六个人那么痛苦,就说明我对他们造成了间接伤害。”灰手人道。
“你在对那六个人使用你的那种特殊本事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吗?”褐手人问。
“不是很清楚。”灰手人道,“但是,那是我第一次依次对六个人使用那种特殊本事,我感觉非常不对劲,所以当时差点说出‘不是吧?’来。”
“哪种不对劲?”褐手人问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这么说吧,我以前使用那种特殊本事,用完一次后,要休息一刻左右才敢用第二次。而那天我在并不长的时间里依次对六个人用了六次。”
褐手人道:“你认为你在想说‘不是吧?’的情况下还是做出了那样的事就是做了湖涂事吗?”
灰手人说道:“是啊,这很明显是已经做了湖涂事了。”
“你在对第二个人用那种特殊本事的时候,出现了以前没有的情况吗?”褐手人问。
“出现了。”灰手人道,“我发觉我根本无法准确控制我什么时候停止了。”
“是越往后就越难以准确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停止吗?”褐手人问。
“是啊,一次比一次难控制。”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