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说:“那孩子要是哇哇大哭,大人早就听到声音找到了。”
“然而那孩子发不出声音来啊。”褐手人道。
“是的,其实孩子掉眼泪的时候哭得动作挺明显的,就是没声。”灰手人道,“哑了的小孩,多不容易。”
褐手人说:“所以我们当时就都随口跟那个找人的大人说了,又看了一会儿。就这样,就被用主说我们只是‘狠’这一点都学不会。”
灰手人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褐手人说:“我当时也没想太多,用主说就说了,但我也没觉得我们做了什么错事。”
灰手人道:“我跟你一样,也没觉得我们做了什么错事,就认为你我这样的好像是正常反应。”
褐手人道:“是用主没做出要惩罚我们的决定,他也没因为我们做了这事就大发雷霆,只是说我们白跟他了,其实他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心里才没觉得我们白跟他了。但他的确认为我们不够狠。”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那点小事有什么狠不狠的啊。”褐手人道。
“我也觉得就是随口跟旁边的大人说了一句啊。”灰手人道,“用主觉得我们不该跟那个大人说一句,说了就是不够狠,也挺随便的。”
褐手人道:“是,但我又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觉得那里的人也确实没有我们这样的。”
灰手人说:“也是啊,同时见到哭着的小孩与找小孩的那个大人的人,可不是只有你我两个人。”
“显然不是只有两个人。”褐手人说,“那人来人往的,小孩个子小,也被路过的一些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