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听你笑那么大声,就知道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灰手人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像是得了用主的精髓啊。”
褐手人笑道:“就不说什么精髓不精髓了,反正你跟他一起做事那么久,的确没白做。”
灰手人道:“你也一样啊。”
褐手人说:“我们都跟了他那么久,要是还能给人一种白跟他多年的印象,你猜,我们现在会怎样啊?”
“那我们还有现在吗?”灰手人道。
褐手人说:“哈哈,你这问的有意思。”
灰手人道:“我们没白跟,才能走到今天吧?”
“然而那谁会说我们白跟啊。”褐手人道。
“他只是说说而已。”灰手人道,“你还记得他的原话吧?”
“他说:‘你们白跟我那么多年,连我这点都学不会!’”褐手人道,“你说的是这次吗?”
灰手人说:“是啊,还有别的吗?”
褐手人道:“暂时没想起来,你是想起来还有别的吗?”
灰手人说道:“不是啊。”
褐手人说:“你认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嗯,好像是啊。”
灰手人道:“毕竟他说我们白跟他那么多年的那天,我们做事达到了他的目的。那话是我们回去的路上他说的。”
“而且口气好像不是很冲。”褐手人道。
“他会那样对我们说,只是因为我们返回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是不是?”灰手人说。
“对,当时该做的事已经都做完了,而且我感觉他也很难挑我们做那件大事的毛病了。”褐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