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搞不清楚。”灰手人道,“有时候被冤枉了,也不好解释。”
“我也这样,被冤次数多了,不是每次都适合解释的。”褐手人说。
“有时候越是解释,就越没好结果。”灰手人道。
“所以我只有想着结果会怎样来选择怎么做,并不能总从对你我公平的方面来考虑。”褐手人道。
“那时我是工具啊,有时候被冤后认了,反而不至于受那么重的惩罚。”灰手人道。
“我就是这样。”褐手人道,“有时候他就是不愿意别人给他一种好像在顶撞他的感觉。”
“哪怕对方只是对他解释,并不是存心顶撞,对不对?”灰手人问。
褐手人道:“对。他的脾气可能在一瞬间就爆发出来。”
“你说他有时突然爆发脾气,是为了给我们看的吗?”灰手人问。
“不好说。”褐手人道,“有时候给我的感觉大概就是他不愿意被我这样的人挑战。然而我并不是想挑战他,那时我只是一个工具,有什么可挑战的?”
“他对我也这样,也许正因为拿我当工具吧。”灰手人道,“其实他也不是被谁顶撞都会立即爆发脾气的。”
褐手人说:“是啊,他对待他认为能给他荣华富贵的人就是另一回事了。反正那种人在他眼里跟我们这种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