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客观上,被‘生命’拦住,你我是都没办法的。”褐手人说道,“但如果在尚未被‘生命’拦住的时刻,你我就主动制造了原本可以不发生的终结,是不是就可惜了?”
“制造终结?”灰手人一边思考一边说。
“对。”褐手人说道。
“也是啊,我们现在很多东西看似没法掌控的,但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并不算是真正了解情况,我们也依然可能掌控一些东西。”灰手人说,“如果是已经接近终结时刻了,我们自然是没办法,但如果只是我们认为接近终结时刻,我们就放弃了做那些其实能掌控的事,那就相当于我们主动制造了原本可以不发生的终结。”
褐手人道:“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
灰手人说:“那还是不集中精神想‘说服’自己了。无论什么时候,还是保持一丝希望好点,是吧?”
“是啊,这话题你听着熟悉吗?”褐手人问。
“熟悉。”灰手人道,“之前我们似乎多次说了要放弃希望还是要保持希望这种话题啊。”
“其实很多时候倒也不都是我们主宰的。”褐手人道。
“也是。”灰手人道,“像你我这样,上一刻悲观,下一刻乐观的,已经反复多次了。”
褐手人说:“或许悲乐之间,皆是环境对你我的影响啊。”
灰手人道:“在这样的环境下,悲乐都不一定能自己主宰。”
褐手人道:“可能一部分,是不是?”
“可能是吧。”灰手人说,“另一部分悲乐,我们说不定能主宰?”
“就算不说‘主宰’吧,似乎有一部分悲乐会被我们的行为影响。”褐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