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一起手牵手在旱冰池溜冰,两个人笑颜如花,肆意挥洒属于两个人美好时光,张扬青春。
而今,他们的身份早已变换,他是腹黑霸道总裁,她懵懂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
舒心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他是要去教别的女人打高尔夫,所以才会在这儿拿她做试验。
调整好了心情,她开始专心由他手把手教自己打球。
尽管两个人靠得很近,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一会儿会和别的女人如此亲密接触,舒心就一点儿别的想法也没有了,心里只剩下一片苦涩。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正沉浸在学与教的两个人立刻从那种氛围中回神,停止了继续这样贴近身体的动作,很快分开来。
黎浩南把高尔夫球杆递给舒心,吩咐她:“帮我把东西收拾好,下午我会出去。”
“好。”没有了黎浩南的靠近,舒心顿感呼吸都畅快许多,她偷偷看着他穿帅气马甲的背影,曾经拥有他的甜蜜感,如今都变成了满满的苦涩。
因为她知道,从前那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黎浩南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黎浩南不单着与她悬殊很大的家世地位,更有着阴晴不定的性子,令她难以捉摸。
敲门进来的是助理汉斯,他看了一眼正在白色羊绒地毯上收拾高尔夫球具的舒心,她的脚上没有穿鞋,而黎浩南已经气定神闲地回到了办公桌后,听汉斯跟他汇报近段时间广告公司的发展近况,最重要是黎家的指示,他需要去国外出差几天,帮黎家与外国商家签订一份重要合约。
“为什么不是大哥去,而是我?”
“听说大少爷在回金市的路上遇到蒙面人偷袭,手臂受了点伤,好像正在医院住着。”
“大哥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老爷说不要被外人知道,所以对外一致封锁消息。”
舒心在这时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手上的动作慢了几拍,心里想着他们这算是在讨论比较机密的事情,竟然让她这个外人给听到了,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总感觉黎浩南如今在这个黎氏家族真的是蛮复杂的,黎浩东被人偷袭,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舒心不由开始心生疑惑,而黎浩南的声音在这时响起:“舒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吧?还有,刚才听到的话,出了这道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知道吗?”
“是。”舒心已经帮他把高尔夫球具收拾好,穿上自己的半坡高跟鞋,慢慢退出了办公室大门。
“那个女人真的不会出卖我们吗?”汉斯有些不敢相信。
“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出卖?汉斯,不要惊弓之鸟,大哥就算是受伤也只是意外,没什么的,找人下去好好查查就是。”
黎浩南说罢已翻开汉斯拿来的资料,仔细阅读,需要签字的地方,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大名。
舒心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还不能平复狂跳的心。
她不明白黎浩南跟自己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黎浩东被人打了,谁会对他下手?
金市某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内,黎浩东的头上包着带血的纱布,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头,室内漂着加湿气喷出来的烟雾,还带着特有的花香。
一旁的床头柜上正有一束花静静绽放,红的白的,黄的,应有尽有。
病房门打开,有着浅蓝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小姐来查看黎浩东的液体情况,屋内空无一人。
不一会,一行人走进了病房,经过病房外的黑衣保镖同意的,一共是四个人,一名中年男子一名中年女子,还有两个是一对年轻男女。
那中年女子一进门就嚎上了:“阿东,你怎么搞成这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你死去的妈交待,我可怜的大姐啊。”
哭嚎的人正是黎浩东的小姨,那中年男子则是他的小姨夫。
黎浩东的妈妈姓阮,很早以前,阮家是从越南逃难过来的,后来就在金市落地生根,算起来,阮家在金市也有四代人了。
从爷爷辈的时候,阮家就和黎家关系非常密切,所以后来才结成了儿女亲家。
阮家是做能源生意的,海上能源开发就有他们的一份儿,当年阮家的老祖宗在旧时代的时候就带着人去探测海下的能源位置,并且砸上全部家当终于开采出了第一桶能源,由此让阮家走上了依靠能源致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