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觉得好笑。
麻痹的,正经作诗我还真不在行,要说骚心,七哥最骚,要说yín .诗,七哥我可是三十二k纯yín 。
燕七这厮是个骚包,听说要玩火,心里隐约有些兴奋。
那些青春少女有的捂脸,有的低头扣着衣角,有的假装喝酒,掩饰尬尴,也有几个少女忽闪着美眸,大胆的看向燕七。
燕七故作沉吟,憋了好半天,吊足了少女的胃口,才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下,勉强点点头:“妙龄少女,哪个不善怀春?也好,今日,咱们就学一学那些风流词人,玩一玩浪漫格调。”
“不过,先说好,玩归玩,闹归闹,可不许脸红生气。我这人放荡起来没有底线,你们可小心了。”
“耶,太好啦。”
彩梦一下子跳起来:“姐妹们,我说什么来着,七哥才不是那种古板的人呢。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青春少女叽叽喳喳,无比娇羞,眉宇间,却又透着一股兴奋。
安晴脸颊潮红:“我说下规矩,轮流吟诗,由前一人出题,若是作不出骚心的诗,那便要自罚一杯,如何?”
青春少女俱都点头。
安晴道:“彩梦,就从你开始吧,你是第一个,可以自己命题。”
彩梦性子大胆,第一个吟诗,非常激动。
她红着脸说:“我就以豆蔻与花为题吧。”
燕七大声叫道:“鼓掌欢迎。”
彩梦憋了好一阵,吟道:“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无头绪,爬上花蕊打秋千。”
我去!
这诗,真是相当骚。
虫子往花里钻?好露.骨啊。
一帮青春少女娇羞无限,媚语声声。
“彩梦,没想到你这么污秽,好丢人啊。”
“真是的,你也想那虫子钻了你的花吧?嘻嘻!”
……
彩梦面红耳赤,眉眼含春,看着燕七:“七哥,我这诗怎么样?”
燕七能说什么,伸出大拇指:“简单粗暴,过关!”
彩梦又看向安晴。
安晴红着脸分析:“作诗讲究骚和情,这首诗,够风骚,但是,情字不显,过于露.骨,论格调,只能算是一般,不过,也还算过得去,就不必罚酒了。来,下一位。”
彩梦举手:“我来出题目,以溪水为题,刘盼,该轮到你了。”
刘盼也是才女一枚,憋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被众人连声催促,只好硬着头皮吟道:“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老牛来洗澡,只见和尚来洗头。”
吟完之后,刘盼脸都红了,捂着脸,不敢松手。
燕七彻底傻眼了。
这根本不叫诗啊,简直太黄了,屎黄屎黄的。
“呸呸呸,刘盼,你太龌龊了,哪有你这么露.骨的?”
“不能算,这不叫骚,这叫黄,也没有情,像是描写畜生。”
“喝酒,你自罚。”
刘盼也知道自己这首诗太黄太粗暴,捂着眼睛,自罚了一杯酒,摇着小蛮腰:“好啦,好啦,我自罚。来,下一位。”
下一个才女犹犹豫豫,也没有吟出来,自罚一杯。
一晃,连着罚了五六个人。
最后,轮到了安晴。
彩梦忽闪着美眸,看着安晴:“老师,就看你的咯。”
燕七也看着安晴,眸光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