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钱水瑶就像失心疯了一样,她用力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恩人救下了我的性命,还教会我很多本领,给了我一个安身之处,恩人对我很好很好!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像恩人这样对我好过了!我相信恩人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我的孩子好!恩人说过,希望寒儿能够早点过来此地跟我团聚!恩人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韩院长明明跟恩人是老朋友,为何要如此揣测恩人的善意?您这样做,恩人若是地下有知,该会多难过!”
韩经略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道:“既然话不投机,我还是立刻告辞的好。”
他活了很多年了,对于人心还是看的很透彻的。
现在他已经可以看出,钱水瑶对于窦翰墨的心思根本超出了对恩人的感情,已经是男女之情了。
怪不得会这样了。
一个失去了心爱之人的女子,心里大概早就装不下什么前夫的孩子了吧。
钱水瑶如今心心念念的,可能只有窦翰墨的遗愿了——报答孟听白父母的恩情。
但这终究是别人的事,韩经略就算再怎么同情君亦寒,也只能劝到这里了。
他转过身去,对着君亦寒很南宫元启道:“我们回去吧。”
“是,院长。”君亦寒朗声道,拉着南宫元启的手大步走到了韩经略的身后。
管通也不声不响的站到了南宫元启的身后,他们这四个人每一个的身上都带着冷淡的气息,看起来跟钱水瑶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