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看着曲檀儿,再看一脸抓狂的木流苏,笑而不语。
他看到地上的赵律身上,秦岭还在为他医治,这已经站了小半天了,秦岭的医术,不应该消耗这么长的时间,他不觉问道:“秦岭,情况怎么样?”
秦岭一头雾水来着,“主子,他身上受的伤不重,只是奇怪的,我尝试了很多方法,可是他怎么都不醒。”
墨连城吩咐,“让我来。”
“好!”秦岭立即让位。
因为赵律先前碰触过血池,那里曾经躺了无数尸骸,墨连城没有让曲檀儿过于靠近,只嘱咐一声,“檀儿,你站在这,我去处理就好。”
说完,他蹲下,给赵律治疗,望闻问切,得出的结果,就跟秦岭说的情况吻合,没有任何问题。
他蹙了蹙眉头,再替赵律把脉,确定正常之后,伸手,分别往赵律身上几处穴位快狠准地点了点。
另一手,拿过秦岭手中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往那穴位插进去。
然后,他仔细观察着赵律的变化。
冷不防地,墨连城喊了一声,“秦岭。”
秦岭一直在他身边,听闻叫唤,身子凑过去,“主子?”
“帮我把他板正。”
“好。”
主仆二人将赵律翻转,墨连城往赵律的衣裳一拉,在背部靠近脖子的方向,银针一戳。
再抽出银针时,只见,细细的针头上,泛着暗黑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