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到什么:“白姑娘,刚才你说这女生在遇到守志和文进的时候,不过是夜里九点多遇到,可当年蔡青案是在十点多以后才发现的案件,这时间即便找到了当年的漂亮女生,也难以证实守志和文进的清白啊!”
他倒是比关文豪还要敏锐上几分,只听她略略说过一遍,便找出了这个时间点的无法证实。
关文豪一听也急了:“什么?对……白姑娘,那找到了这个女生还有用么?”
他与童路皆看向仍一副似是胸有成竹的白朝,她对他们笑了笑:
“别急,找到这个女生当然是有用的,凡事都是一环扣着一环,通常我们认为或许会没用的东西,往往就是解析整个事件的关健。所以什么可能我们都得想到,什么线索我们也都不能放过,指不定我们顺着这个女生去查,会意外收获与案件更直接的关健线索呢?是不是?”
凡事皆有可能。
她这个推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这一说开,顿时让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垂头丧气。
特别是关文豪,脸色变得难看许多,眼里隐隐透着绝望。
白朝没空去安慰关文豪,何况这会儿说再多的话也是空话,一切还得看事实看证据,找案件线索获得证据才是重点。
她把画像交给童路后,便继续问他其他问题:
“当年和守志和关文进都说丢了手机吊饰和钥匙扣,也就是后来成为让他们定罪的直接物证,童先生,你对此有什么印象?”
童路问:“你是问守志的篮球吊饰和文进的球衣钥匙扣?”
白朝点头:“是,在青山监狱里,我问过他们,和守志还能确定是在打球的时候不见的,关文进却是连在哪儿丢的都不确定,说可能也是打球的时候丢的。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毕竟按照童路的说法,当年三人是很好的同学与朋友,那么他会不会知道关于蔡青案关健物证的去向?
童路明白她的意思,也认真地回想起来:
“我记得这两样都是守志与文进当年最喜欢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他们也买了许多,所以当年丢了这两样,他们在当时好像是有说过,也有找过,特别是守志,他说那篮球吊饰是他最喜欢的,可找了又找就是再找不回来,文进当时的态度则没什么,说是家里像有球衣的钥匙扣,他还有两三个,说丢了就丢了,重新再挂个便是。”
所以当时两个当事人也多大的在意,他身为他们同学兼好友也没多大在意,听过就算了,虽也帮着想了几个地方去找,但在当时,他就跟和守志与关文进一样,还真没怎么上心。
倘若早知道过后还会有蔡青案这一茬,能因这两样直接把两人送进监狱,且被判个无期徒刑,他就算拖着两人,也得拖着他们就把学校的球场给翻一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这两样关健物证找回来!
可惜这世上懊悔的事情太多,每天都在上演都在发生,等三人再回想懊悔的时候,已是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