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也干了挺久的警察,怎么样?对萧爱琳被毒杀一案,你有什么看法?”
听孙吕国这么一说,楚东军即刻转向区子平那边:
“对啊!虽是扫黄的,但也是真真正正的人民警察!子平,你觉得小末毒杀萧爱琳这事儿……”
区子平打断楚东军的话:“什么警察不警察的,我早不在警界了好么!至于萧爱琳这事儿……不好说!那得等信号了或者明儿有船上岛报了警,让公安来调查。那是公安的事儿,我们已经帮着发现小末的可疑,至于最后论罪什么的,那都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儿了!”
他这话听在楚东军耳里,真是十分顺耳合拍。
孙吕国听后本能反应地皱了下眉,可皱到一半又释下了。
现在他可不是检察长,早退休了,许多事儿还真已经不是他该管的事儿了。
晚饭吃得简单。
胡眉子和陈鹏都是在事业上顶成功的人,在生活上却不是那么成功的人。
另一半都没有,连厨艺都是凑和,完全没李末解那足以媲美五星酒店顶级料理师傅的水平。
第二次围着餐桌吃饭,中间不过隔了一个下午,却就少了两个人。
七个人,成五个人。
一死,一关。
谁都吃得有点儿不是滋味,胃口都不佳,晚饭很快结束。
看着夜幕垂下,都失了在客厅里再坐会儿聊天喝茶或屋外走走赏赏难得上一回焦皇岛的景致。
五人中,胡眉子最先上的楼。
她端着李末解的晚饭到三楼的时候,李末解一直喊着冤枉的声音已经没了。
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
门窗都被下午除了孙吕国之外的三位男士合力从外面装上锁头锁了,锁头、锁片及有些地方要用到的铁链锁,还是她在楼下的杂物间里翻找出来的。
铜锁,不大也不小,足够把要锁的地方锁得牢牢的。
李末解开不了整扇门,只开出恰恰能露出她半边脸的门缝来,门就被门外反锁锁上的铁链锁给拉住了。
她满面泪痕,眼睛红肿,原本梳得油亮垂直的发丝乱了,不到半日,竟是能瞧出几分憔悴来,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兔子,很是可怜。
胡眉子看是不忍,但一想到李末解大有可能就是毒杀萧爱琳的凶手时,她又硬下了心肠。
虽然她对萧爱琳少女时期那样对待朋友的恶行有意见,也不再像大姐姐关怀萧爱琳,但不代表她会赞同凶手那么残忍杀害萧爱琳的行径。
那太可怕了。
李末解求她:“眉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毒!我和爱琳真的不认识,没骗你!真的没骗你!”
李末解很激动地辨解,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
可胡眉子只是默默地把晚饭从门缝里慢慢送进去,李末解没接手,她就把晚饭放在门里面的地上。
放好站起身,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门里面同她一起蹲下去的李末解:
“明天一早,我们就会离开这个岛,这次的聚会注定是不愉快的,毕竟死了人,我们一定得报警。明儿有信号了,或者小高的船来,我们就会离开焦皇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