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情咒,若是本座没有猜错的话,另一个被下咒的人,应该不是那位兽族帝尊,你背叛了另一个被下咒的人,私自跟他在一起,这才触动了体内的诅咒发作,是么?”
圣境之主冷笑着叙述着个中的情况,他每说一句话,云浅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解咒之术呢?”她咬牙,扭着他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把解咒之术交出来,否则我叫你生不如死。”
圣境之主盯着她几秒,忽然冷笑出声,那阴森怪异的笑声飘荡在空荡着牢笼之中,分外地阴森。
“解咒之术是没有了,在血咒失传数千年,别说是你,就算是那位帝尊大人,恐怕也没有能力能解开。”
他再次怪笑了声,嚣张的语气中带着些看好戏的意味,云浅只感觉一股怒火冲上了头顶,一拳对着他的脸砸了下去。
“你打啊,再打重一点,别忘了这是墨千城的身子,到最后,受伤的还是他,哈哈哈……”
云浅磨牙,挥拳又要揍,动作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改成掐住他的脖子。
“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你一再地挑衅我的底线,我只能去跟帝尊大人告状,他虽然破不了那该死的血咒,对付你总是有些办法的,你说是么?”
她冷声威胁,圣境之主只是冷笑一声,态度却是微微的缓和下来:“何必动那么大的火气,那血咒和解咒之术虽已失传多年,但是本座既为幽冥族之主,必然有其他让你脱离它控制的办法,我们做笔交易,你想办法放我出去,我把对付这血咒的办法告诉你,如何?”
云浅冷眼盯着他,双目微微眯起,似乎是在考虑他这个建议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