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扯着她的手腕,将意欲跑路的某姑娘扯回来,紧紧地将人拥进怀里:“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什么啊。”云浅眨着眼耍赖,“我刚才说了好些话,你是指哪一句啊?”
“小丫头,你找打是不是?”
“饶命啊,就我这小身板,哪里经得起老大您一巴掌?”云浅作柔弱状,“再说了,要是打出好歹,你上哪儿再找个像我这样既能貌美如花又能赚钱养家的契约者?”
夜琰→_→
这世上绝对有种自恋叫云浅,还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那一种。
他本想顶她两句,眸光一转,却是伸手圈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低头,轻咬住她白嫩的耳垂:“这么说,我应该一直赖着你,让你养我一辈子?”
“谁要养你?”耳垂上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心猿意马,脸上更是如火烧般滚烫,“一个大男人,真亏你好意思吃软饭。”
“吃多了就习惯了。”
夜老大抱着她,开启无赖模式,云浅扶额,整一个大写的无奈。
“夜琰,等我们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就去找个地方隐居好不好?”
云浅努力地往他怀中缩了缩,仰头,颇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没有流言蜚语,也没有勾心斗角,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好。”
他低头,温柔地在她额角落下一吻,认真地回了一个字。
云浅双眸笑弯成月牙。
天空中的雪,似乎越下越大了,在地上铺了洁白的一层。
廊下,那对璧人安静地相拥,感受着彼此近在咫尺的体温,颇有岁月静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