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的宴会还是热热闹闹的，一大群人围着傅三娘，不断的在问她有关式灵的事情。
很明显，绝大多数人对于古籍中描述的光系式灵是不了解的，所以充满了好奇。
傅三娘笑的一脸灿烂，精心涂抹过的鲜红口脂已经微微晕掉了。
但她却毫无察觉，像是非常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般的虚荣。
此刻，在她的心中，她已经成为了一个轰动京都的人物。
凤惜玥再三观察傅三娘，也觉得她不像是有这个本事的人。
让自己的式灵变幻成幻雪的模样，在人群前故意显摆，大概就是傅三娘的极限了。
“那……会是谁做的？”凤惜玥认真回忆跟自己有仇的人，却总也理不出一个思路来。
北冥枫墨却看向主宾位置上的东羲国一行人，东陵奇熙正在跟自己的手下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看向傅三娘的方向，显然是对她很好奇。
可惜他们是东羲国人，不好贸然上前查看。
凤惜玥顺着北冥枫墨的目光看了过去，登时一惊，“你怀疑是东羲国的人下的手？”
如果真的是傅三娘做的，姜氏可能还没有那么危险。
可如果是东羲国的人做的……谁都知道，他们向来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