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当即飞身而起向掌教所住的房屋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其他众阁派的长老以及弟子们也纷纷围了上去,好奇地张望着。
“浩方来了,咱们一起进去看看吧!”其中一个长老非常客气地和秦岩打招呼。
其他长老也纷纷和秦岩打招呼。
秦岩点了点头,和其他长老向屋里面走去。
就在秦岩和其他长老走进房里的时候,执法长老从掌教的屋里面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秦岩后,立即愤怒的指着秦岩的鼻子大声吼起来:“浩方,你这个无耻之徒,居然敢谋害掌教。”
听到执法长老的话,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满意疑惑地看着他。
紧接着,大家又难以置信的向秦岩望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岩这时也蒙住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来人,给我将浩方这个狗贼拿下!”执法长老转过头对执法堂的弟子们大声说。
其中几个弟子立即向秦岩冲过去,准备擒下秦岩。
“等一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岩瞪起双眼厉声大喝。
“怎么回事?哼!难道不是你谋害了掌教吗?”执法长老冷笑起来,眼神冰冷地看着秦岩。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谋害了掌教?”秦岩眯起眼睛向执法长老望去。
“吴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有些糊涂啊!”其中一个长老满脸迷茫的问,有些分不清所以然。
其他人同样也疑惑无比,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会儿看看执法长老,一会儿看看秦岩。
秦岩此刻却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显然,执法长老想陷害他,说他谋害了掌教。
不过秦岩觉得陷害他的人不只执法长老一个,肯定还有同谋,否则执法长老没有胆子这么做,也没有实力这么干。
秦岩看了一眼众人,嘿嘿冷笑起来:“很显然,这是吴长老在栽赃嫁祸于我。”
听到秦岩这样说,执法堂的弟子们纷纷破口大骂起来:
“浩方,执法长老公正如山,怎么可能会陷害你。”
“浩方,你不要信口雌黄,吴长老在咱们众阁派公正严明,没有办过一件冤假错案,你这么说简直就是在污蔑她。”
“……”
之所以这么多执法堂弟子都相信吴长老,那是因为他当了十几年执法堂长老,再加上他们都是执法堂的弟子。
与吴长老要好的几个长老也立即帮腔,说吴长老不可能陷害秦岩。
看到这么多人支持自己,吴长老得意的翘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冷冷的看着秦岩。
秦岩嗤笑起来,不屑一顾的说:“人是会变的,他以前公正严明,不代表他现在还公正严明,你们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