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聊的一天,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梁齐又约我去母校看球,本来我是不怎么想去的,可是后来他说,有以前的老师请他吃饭,还有以前跟着叼男和他一起混的小子回来了,想请我们一起吃个饭。
想起叼男,我不得不给面子,我又想起了那个悲催的时候,叼男死了,我们十分的无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段日子是怎么挺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所以,见见他们,倒也是应该的。
他们之中有两个也是做包工头生意的,那个年代刚好房子少人多,房价涨的飞起,工地生意也就越来越好,包工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听说就入股十几万,就可以包一个工程了,但这样工程都挺危险的,被人抢了或者是遭遇了天灾人祸什么的,都没辙。
我想起了那次去找黑大个的时候遇到的事情,就心底发寒,人活着,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人要生存,总要做一些铤而走险危险的事情来谋生,这就是无可奈何。
和他们吃饭的时候,这些也是老爷们了,喝酒吃肉大口大口,都是北方的汉子,也没那么多讲究,说干就干,说吃就吃,喝高了,就开始咋咋呼呼的扯这个那个了。
想起纹身男,也就是梁齐带着他们混的那些日子,还有叼男,一起在母校里风生水起的日子,虽然苦,虽然闷,虽然没钱花,但是,却比在社会上好一万倍。
每每想起这些,总觉得是美好的回忆,难怪人家都说,学生时代,就是最美好的回忆,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想回到母校看看。他们也是一样,当听说了梁齐找了个女友,都想看看,梁齐没辙,拿了手机给照片给他们看,他们都夸赞说,“嫂子好漂亮,就是太嫩了,有没有十八岁?纹身哥,你口味变了啊!”
听到他们的调侃,梁齐不好意思的学我摸了摸鼻子,本来我不喜欢摸鼻子的,奈何看多了楚留香,觉得这动作帅,就总是喜欢去摸,尤其是想问题的时候,而我因为这个动作做多了,搞得梁齐也经常学我。
他摸完鼻子以后,就说,“那什么,别扯我了,我也就是机缘巧合认识的你们嫂子,你们呢,成家了没有?”
一问,还真有个人成家了,孩子都有了,我和梁齐对视一眼,确实我们都老了,都快奔三了,转眼间就是这样的。他倒是还好,而我,找不到萧璐,我是不打算结婚的,可万一一辈子都找不到,我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问题该怎么回答他们。但他们一问,也都知道了我的事迹,就说,“你就是默少吧,省城谁不知道你啊,突然间崛起的黑马,省城一霸江枫的第一悍将。”
我听了就觉得有点那啥,无奈,怎么江枫就成了省城的一霸了,他也没做过欺男霸女的事啊,不过,也都是民间市井流传地下势力的谣言,听听也就算了,做不得真的。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母校,他们说,“还是以前母校的那些系花、校花值得让人回味啊,有个梁齐的小弟还说,你们是不知道的,xx好好一届校花,居然下海了。”
听到这话,我们都有点吃惊,其实这样就是现实,就是社会,长得好看,被富二代的包一包,可能在这个社会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而就当他们提起我们熟悉的黄胜男的时候,有个胖子就眼睛亮了说,“你们别说,要说混的就好的,就是这黄胜男了,她刚好今年回来省城,准备这会儿给我们母校开迎新晚会,你们是不知道啊,她都成了大明星了…”役协叉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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