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姐骂了句,“吗的,能怕他不成,等我找德叔查查,这小子是个什么身份。如果没什么背景,瞧我怎么玩死他,我能把他跟可乐一样逐出一院。”
经过了这事儿以后,我也挺不爽的,本来打算晚上一起出去玩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呆宿舍睡觉吧,多休息休息,也挺好的。
又过了两三天,听艺术系那边放出话来了,要教训我和一堆人,还要我们过去道歉,说这事儿没完。
其实,这样的事儿,我们也早就听说过很多次了。例如。a队人打了b队人,b队肯定是想方设法找回场子来报仇,于是就到处联系,导致a队里不少人心里压力巨大,最后答应赔钱了事,其实a队是打赢了的,可是却被贼惦记。最后只能赔巨款了事。
我估计艺术系的刁男也是这想法,想把我们的心理防线给打溃,让我们赔钱。果然没几天,这家伙又放出话来,当时见到了他挨打的人,每人出五百块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我们当时也有八九个人吧,加一起是多少,四五千了,我当时两眼一抹黑,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小雨姐。怕她真的又找人把他腿给打断了,那可咋整,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不想那么惨的弄人家啊,那可是折寿的。
我就只把这事儿告诉了小胡子、王安民他们,他们就跟我商量,说要不算了吧,给他一共赔个两千块,就这样算了,咱们是来念书的,不是来干仗的,多树敌不好,熊恺威、钱龙是没办法,他们太贱了,再树敌。万一被他们给联合起来,那可就糟了。
我想了下,说也是,如果这几个老大真的联合起来,几个我都不是对手的,我手上要兵没兵,要强者也没有,就我自己勉强算半个强者。完了其他人就啥也不是了,这怎么跟他们斗啊?
正好这艺术系的来威胁。来恐吓了一段时间,熊恺威和钱龙又出手了,好像是也听说了有人要对我们宿舍不利的事儿,他们也放出话来,看到我们一次打我们一次。
有一次靓仔就被打了,事情是这样的,靓仔晚上的时候因为想泡个热水脚,因为已经过了秋天,入冬了嘛,光棍节都过了,肯定都算是冬天的了,我们平时懒不愿去打水,他就去打了,路上就碰到了钱龙和熊恺威的人,热水瓶嘛,被打破了,他想还手,结果,又被揍了,一瘸一拐的回来,看着我们,脸上都带着伤口。
我是急性子,就要去带家伙跟他们火拼,可是,王建和赵盼劝我说,默哥,你现在去,就是中计了,他们就是故意挑衅的,上次是黄胜男学姐救了我们,他就没有借口发作,但现在,你要是去跟他斗,他们肯定找借口,到时候咱们宿舍就遭殃了呀,咱们现在势小,还是只能先忍忍。
确实,得罪了熊恺威不算什么,但得罪了整个土木系的一哥钱龙,就没啥说的了,各处受制,而且,我们也感受到了这一点,经常我们因为某些体育课、选修课没去,而被学校官方组织部的人扣分了,但是很多熊恺威他们班,甚至其他我们大一的班上,都没被扣分的,就我们被扣分了,这不是故意针对是什么?
听说缺课扣分,以及早上晨跑没去扣分累积达到五十分的,就扣一个学分,学分是什么概念?学分的概念就是,上一个学习的选修课,整整一个学期都得去上,还得考试合格六十分,才能修到三分到两分的学分,可是尼玛,晨跑和缺课,一下就扣一分,这叫我们谁伤的起?
而且,晨跑这玩意儿,完全就是欺负老实人,有的人不去也不扣分,有的人去了,还被误扣,而我们宿舍,集体被扣,联名上书,却没有任何鸟用,被组织部上头给打下来了。这他吗谁都知道,钱龙在组织部有点身份,好像是个副部,不是他故意黑我们,又会是谁?
憋屈的要死,一直憋到周末的时候,王安民和小胖也听说了我的消息,我想叫他们给我出出主意,哪知道王安民却是说,默哥,你知道麻子脸现在怎么样了么?
他这话把我说的一愣,怎么说呢,我和麻子脸,有多久没联系了,都快两个月了吧,前面开学的时候第一第二个月,倒是还能和他偶尔聊一句,但后面大家都忙了,尤其是我,在忙着对付熊恺威和光棍节的事儿呢,哪有时间去聊,就连欢欢,我都是偶尔应付,不然,真的是忙不过来,其实到了大学我们才明白什么叫时间不够用,虽然人家都说大学生时间是最多的,但那是相对于那些书呆子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