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小胖他们聚在一起,聊这个的时候,确实他们也是这样的感觉,我当时觉得很奇怪,说:“你们又没努力学,都是在混日子,还怕啥,还有啥舍不得的?”
其实后来和他们聊了以后,我才知道,不光是那些学霸、成绩好的会留恋母校,,那些成绩差的,哪怕是天天逃课的,也是很留恋母校。
很多人,就像是小胖这样的,最后一个学期,经常在学校里,哪怕不上课,也在班上呆着,因为,能在学校里呆着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哪怕是混日子,看看风景,也在学校里呆着。哪怕是多看看老师那张臭脸,多听听他们的讲课的催眠曲,睡上一觉,也是好的。
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其实后来毕业了,我也确实想过这些,觉得,挺舍不得的,有时候,学校教学楼下面的那个老厕所里的味道,我都觉得与众不同,因为那是老厕所,没修建过的,好像有十年的历史了吧,那味道,哎,不说了,后来倒是有点怀念了,现在想想,真是贱得慌,当年不珍惜在学校里的日子,出来以后却总是想念,不是贱是什么。
想起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想起同桌的你,想起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等等,所以才有了那些大作家的诗词歌赋,让很多八零九零后争相追捧,就因为,怀恋青春,怀念青春。
,谁都走过,谁都错过,谁都路过,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过往,那些一起傻比的岁月,比现在牛逼哄哄的岁月,好太多了。冬司引圾。
那时候我们中午放了学,也不逃课去网吧了,也不别的地方了,大中午的,就摆几个凳子,在学校的教学楼下,晒太阳。
真的是贱得慌,因为三四月份了,快到夏季了,太阳挺烈的,我们还觉得挺爽的,就一个劲儿的晒,有些老师和学生看到我们都说有病,还问我们干啥呢。
我当时特装逼,迎着风,把自己的那少许的刘海给弄的飘起来了,然后闻了闻空气里的清新味道,我说,“我们不是在晒太阳,是在感受青春。”
小胖他们就笑我,说:“默哥就是默哥,不愧是大文豪,不然怎么成绩曾经拿过级部第一呢。”
我就踹他说:“你再奚落我,我就干死你的。”
当然了,我们偶尔无聊了,还是会去逃课,那阵子我就真的变成坏学生了,不逃课,就不好玩了,虽说舍不得高三,舍不得解放母校,但,还是想逃,觉得不逃课就没意思了,不逃课的学生时代,就不圆满了似的。
另一方面,欢欢和夏梦的事儿过了一个礼拜左右,还是出事儿了。
那天,我和小胖他们是逃课出去网吧玩,五连坐,打澄海还有守卫剑阁什么的,挺有意思的,就一直玩。也没在意有人给我们打电话,后来玩过了,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小胖才给我说,小胖妞打了他好几个电话,还发了信息说欢欢出事儿了。
我当时就慌了,说怎么了,然后我也看手机,果然,欢欢给我打了不少电话,小胖妞也打了,估计是我们玩的太入迷了,也没看到,更没听到。
小胖就把信息给我看,我当时就火冲天了,说是上次那个狗女的,居然把欢欢给绑去了,还说得教训教训这个第三者。
我就急了,问小胖知道不知道在哪儿,还叫他叫小胖妞问问在哪儿。
小胖说,“打不通,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小胖妞说,发生事情的地点是在校门口,那些人抓了欢欢以后,小胖妞应该是也去组织人,去追了吧。”
既然发生在校门口,找目击者什么的,也不好找,还不如直接问小胖妞的姐妹,找了一圈儿,总算是有一个人知道,小胖妞回了寝室以后,就火急火燎的,砸了个玻璃瓶就说,“带人,带家伙,救欢欢去。”
但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我知道没办法了,我只能打电话问苏然这个贱人,肯定是她干的,我想不出有别人。
而我打电话过去,没接,直接给我挂了,倒是发了个短信,说:“要救人,来七里墩。”
我们那七里墩是个酒吧,挺乱的,是在城西的一个地方,既然是城西,我倒是挺不在意的,是刘子铭的地盘儿,他虽然不算是我的小弟,但我们之间也是盟友关系,在这里发生啥斗殴,想必我的面子是可以卖的上号的。
看到这短信以后,我就去召集人马,叫上了小胖他们,一起去,带了不少人,大概有二十来个,家伙也不少,浩浩荡荡往七里墩去了。
测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