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mnnnnn我记得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苏平了,上次去他的夜场,还被一个狗日的叫什么峰哥的家伙给占了。不过那个苏平原来的手下阿东还在那条街,我找他也没费多少工夫,一下就找着了,问到了苏平的手机号以后,我就立马给这货打电话去了。
其实我也可以直接联系南哥,只不过好一阵子都没联系苏平了,他也算是我的老大哥,好歹问候问候。电话一直都打不通。直到长刘海他们出院的那几天才打通。
对面就喂了一声,问我哪位,我说,“平哥,我许默。”那边沉默了下,好像突然间有点惊喜的声音说,“是你啊默默,你现在在学校咋样了”,我说:“你先别管我,先说说你咋样吧,怎么不在那里混了,我听说被一个叫峰哥的人给顶了,是不是有这事儿?”
那边叹了口气说,“默默,本来我还想骗你一下的。但现在你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骗你了。”我就连忙问他到底咋了,他就说,“默默,我捅了人了,死人了,知道吗。”我惊呆了,问他为啥还敢接电话什么的,他就笑,“如果是别人打来的,我就不说话,或者直接挂掉,谁能知道是我,这号码也不是我给办的。”
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跟我说了,他是跟着铭哥混的,跟金野手下也有交集。
“看那个场子,本来是两个老大都决定好了的,后来铭哥这边有个远方表弟,想盘了这条街的几个场子,让铭哥分给他,也没办法,他那表弟父辈的都是铭哥的前辈,不能不让。所以就让我和他表弟的人共同管理那条街的几个场子,后来你也知道了,左右排挤我,我一个外人,年龄也不大刚出校门没多久,这不就没啥干头了么。”
“那你就杀了他?”
我惊呆了问。
“那倒是没有,默默你听我说完。”他苦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要我捅了他表弟,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在外面,我现在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死的是谁?”
他说:“是一个无名的小混混,也就是因为是不入流的小混混死了,所以铭哥他们还能动用关系帮忙压下来,三五年躲起来,再回来就没事了。”他跟我说,“他表弟手下的,也就是峰哥的上级,一个装逼份子,多次阻挠他对这条街实施的政策,最后还引诱他跟城南的锤子哥的人打起来了,两方面的人肯定会有损伤,死了一个,但不知道是谁捅死的,被抓了两个”,其他就都跟苏平似的,还在躲,暂时没法出面,因为一出面好歹都要坐个一年半载的,他这个比我小叔那个轻多了,毕竟小叔是亲自捅死一个,所以判了五年。
他又问我怎么样了,是不是有啥麻烦。我说,“那啥,我还想叫你们给我帮帮忙的,学校里遇到狠人把我们兄弟都给打的满脸出血,肉都给切了。”他说,“卧槽,现在学校里有这么狠的人了?”
我说:“不是,是高一的一个新混子头目,找的校外的,听我们保卫科的虎叔说,这人叫什么大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