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要想梅云给他一个解释。
而对当年之事,最清楚的人,只怕现在只有梅云了。
夏侯云歌没办法去揣测祁梓墨这番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实。可若换成她是祁梓墨,当心心念念数年的人,居然还在人世,用一个弥天大谎欺骗了这么多年,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求一个答案。
“我可以试一试。”夏侯云歌的声音很沉很重。
祁梓墨终于放开了手,也终止了肩胛上的疼痛。他捧着她的脸与他的脸相对,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对她说。
“方才你没有杀我,我很意外。也意外你,竟然能出手那么快。”他低笑一声,“不过,你要清楚,我是一个不怕下地狱的人,我已经在地狱的生活里挣扎多年。”他顿了顿,继续道,“在你们的别院里,有我的人。如果你想骗我,你应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小云,别让我失望。否则,我的手段会更疯狂。”
确实,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
祁梓墨忽然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猛然塞入夏侯云歌的口中,用力捏住她的咽喉,迫使她咽下。
“如果你想骗我,就用你的命陪葬吧!还有你的女儿。”
夏侯云歌忍住嗓子的噎痛,那药丸硬是被他迫使咽下。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也猜得到,一定是锥心刺骨的毒药。
“我帮你找到梅云,又去哪里联系你?”夏侯云歌艰难出声。
“到时候我会找你。”祁梓墨嫌恶地甩开夏侯云歌的脸,那黑漆漆的眸子中写满了厌弃,却又带着几分绵绵的柔软。
让人无法清晰揣测明白,他那样异样的目光,到底什么意思。
夏侯云歌被他甩到脑袋昏沉,却也只能咬牙忍下来。
祁梓墨踩着屋顶的瓦片,无声地走了。
夏侯云歌窝在那片黑暗之中,没有抬头去看离去的祁梓墨,却低低的呼唤了一声。
“南枫……”
祁梓墨离去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头,最后轻身而去。
夏侯云歌无力的瘫在角落里,闭上眼睛,用力深呼吸,去纾缓心口缓缓的疼痛。
那不是南枫。
确实不是。
夏侯云歌没有在黑暗中沉默太久,这样的黑夜让她想到了那个变得如鬼魅一般可怖的夏侯七夕。
如果百里非尘和夏侯七夕现在出现在这里,那才她现在最大的危险!
夏侯云歌赶紧跃下屋顶,身体没有因为那颗药丸出现什么不适,或许轩辕长倾的黑珍珠,根本不能让祁梓墨的毒药起到任何效用。
她脚步匆匆地往王府的方向走去,恨不得现在能飞到小福儿的身边,看到她那玉雪可爱的女儿。
可她没走几步,一抹大红色的身影猛然飘现在眼前。
夏侯云歌吓得本能后退一大步,月色下她看不清晰百里非尘的脸,就在他伸手来抓她时,一抹紫色的衣袂,在眼前飘过,紧接着是兵器相撞的脆响,月色下有火光迸射开来。
夏侯云歌连连后退数步,敏捷躲避危险的靠近。
她仓惶抬首,月色下看清楚了轩辕长倾和百里非尘刀剑相撞,本空中衣袂翻飞纠缠。
夏侯云歌一阵心惊肉跳,欢喜轩辕长倾及时赶来的同时,又恐惧轩辕长倾是否见到她与祁梓墨相见的场面。
那种心虚,就好像生怕被捉到奸情似的,惶惶难安。
轩辕长倾手中的刀剑被百里非尘震飞出去,数把雪亮的飞刀在夜空中如飞溅的冰凌向着轩辕长倾射去。
“……长倾!”夏侯云歌急声高呼,想要奔向轩辕长倾,百里非尘红色的身影一闪,便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夏侯云歌想都没想,回手一拳飞了出去,没想到百里非尘竟然没有躲,硬生生吃了她的一记绣拳。
百里非尘好似无痛无觉,只是一双泛着诡异光泽的眸子,暗了暗。他狞声阴笑几声,墨发飞扬,浑身透着鬼魅一般的气息。
“云歌,你竟然伤我。”
夏侯云歌不禁抽了一口寒气,硬生生倒退一步,百里非尘步步向前紧逼,向她伸出他苍白冰冷的手。
轩辕长倾紫色的身影快如闪电,豁然出现在夏侯云歌面前,将她完好挡在身前,阻隔住伸出手的百里非尘。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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