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锦画被上官麟越的大力气拽得险些栽倒在满地横尸中。
她吓得尖声大叫,赶紧跳起来,却撞在上官麟越的手臂上,又赶紧弹跳开。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别……别想欺负我……我告诉你!”
“闭嘴!你以为本将军会对你做什么!”上官麟越厌恶地瞪着她,粗声呵斥,“就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还想随军打仗!”
君锦画被他的话气得一阵气喘,“上官麟越,我告诉你,我爹……”
话没说完,君锦画就猛然咽了下去,低着头,脸上神情很是气恼,可见她也很不愿意最后总是拿君家的人做自己的挡箭牌。
“你爹什么?”上官麟越哼了一声,贴近君锦画一步,“我知道你爹是谁,也知道你姐姐是谁!现在你在我的部队里,就是我的属下!别提你的家世,也别提你的身份,我上官不吃这一套!”
君锦画吓得退后一步,慌乱地望着上官麟越那张在月色下显得愈加黑沉的一张脸。
“你你……你别过来!”君锦画慌乱得声音结巴。上官麟越的为人,天下皆知。她很害怕,在这样没有一个活人的树林深夜里,他对自己做些什么。
越想越怕,心口一阵乱跳。
“就凭你?”上官麟越目光上下打量君锦画那干瘪瘪的身材一眼,嗤笑一声,“本将军对你可没有兴趣!要走就抓紧走,否则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别浪费本将军的时间,我还要去救云歌。”
“云歌?”锦画哼了一声,“叫得可够亲切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人家可是摄政王妃,看不上你个小小将军!”
方才上官麟越讽刺她,怎么也要讽刺回去,才能找回颜面。上官麟越被她的话刺激得面色涨红,恼怒的转身就走。
心里却气囊囊的想着,他不会永远只是一个将军,现在天下兵权皆在他手中,他想做什么,谁又能拦得住他!
“喂,你等等我!”锦画见上官麟越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硬着头皮还是赶紧追上去。
上官麟越却忽然停下脚步,害得锦画差点撞上去,她也赶忙收住脚步。
“你怎么不走啦?”
上官麟越回头瞪向锦画,“你说,到底是谁瞒着你的身份,潜藏在我的部队里?是何居心?”
锦画被问得一愣,“什么什么居心?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哪里有那么多的居心。”
“自从你失踪到现在,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在一堆男人的部队里,若不是有人帮你隐瞒身份,你岂能一直潜藏在男人堆里而不被发现?”
锦画的目光左右流转一阵,赶紧说,“没被发现就是没被发现!哪里那么多疑问?我现在不也是被你发现了。”接着,锦画气恼地嘟囔起来,“早知道你这样,我方才就不跑出来救你了!还以为你被伤成重伤,反而被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上官麟越知道锦画不肯说实话,“本将军会查出来!”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锦画怕被落后,赶紧小跑着跟上去。“你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锦画在心里又不免气恼,早知道这一遭会被上官麟越发现自己踪迹,不如当时不跟着队伍出来寻找夏侯云歌了。还以为只是找人,任务又不难,也没什么危险,不想却是最危险。
果然,凡事只要牵连夏侯云歌那个女人,都是最糟糕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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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梓墨带着夏侯云歌竟然又返回了虞城。
夏侯云歌依旧被点着穴道,拦腰抱在祁梓墨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从祁梓墨那张跟南枫一膜一样的脸孔上错开分毫。
看着看着,她的目光就有些恍惚了
她真有些怀疑,祁梓墨到底是不是南枫?
她可以穿越到这里,南枫是否也可以穿越过来?
当祁梓墨的脚步停在距离王府别院不远处的一个高耸的屋顶上的暗影中时,夏侯云歌才猛然回魂。
他到底要做什么?
夏侯云歌紧张地看着远方,在这里可以清楚看到王府别院那边的满院灯火。
“你害怕了。”祁梓墨的手微微收紧分毫,让夏侯云歌的身体更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之中,他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隐隐颤抖。
夏侯云歌被点穴道,开不了口。
祁梓墨的手指在她的脖劲处轻轻一点,一阵酸胀的疼痛过后,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夏侯云歌的声音竟然是沙哑的,其中的紧张与慌乱任谁都听得分明。
祁梓墨轻声一笑,“你的孩子还有你的丈夫,都在那里。你难道,就不想与他们团圆?”
夏侯云歌猛然抬头正好对上祁梓墨那双寒星一般的眸子,幽光熠熠,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