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羞红了脸,只是一夜缠绵,自己竟然变得浑身都透着妖娆妩媚的风情。她赶紧转过身,捂住脸颊背对轩辕长倾。
“我去洗澡!”说完,她便匆匆向里间逃一般地跑去。
婢女听见他们起床了,早就在浴桶里打好了水,还撒上鲜艳的花瓣。当那些婢女看到夏侯云歌现在的样子,纷纷羞红了脸,低下头偷笑。
夏侯云歌当即冷了脸色,抓紧领口,直接就合衣步入浴桶之中。
“都下去吧,我不喜欢人伺候。”她声音冰冷命令。
几个婢女当即惶恐地更深低下头,谁也不敢笑了,纷纷小步退了下去。
泡在暖水中,浑身的疲惫终于缓解,没想到轩辕长倾也入了进来。
夏侯云歌吓得赶紧想逃,被他一把按住,好笑地睨着她。
“你怕什么?”
她的双颊又一次绯红如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就想着想要调戏她一番。他喜欢极了她羞涩难挡的样子,扰的身心都痒痒的。
“谁说我怕了!”她依旧嘴硬狡辩。
他笑得更加不能自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荡起的水花漫过他们的身体,暖暖的烘托。
夏侯云歌有了经验,在他怀里也不敢挣扎,这哗哗的水声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候在外面的婢女会如何臆想他们。
轩辕长倾见她在怀里乖顺,也不想再逗她,撩起水轻轻洗过她的肩膀,红色的花瓣在她的雪白肌肤上,更显她肌肤白嫩迷人。
手指从她曲线优美的脊背滑过,再一次燃起簇簇火焰。
夏侯云歌浑身紧绷起来,有些苦不堪言。
就在这时,门被东朔敲响,“王爷,上官将军来了,说有急事。”
轩辕长倾本不想理会,继续拥着夏侯云歌在浴桶中,沉迷她身体的柔软,不舍得放手。
东朔却锲而不舍,“王爷,上官将军看似很急。”
“他哪次来不急。”轩辕长倾闷哼了一声,望着怀里的夏侯云歌,目光变得深邃。
夏侯云歌有点想逃避,想着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索性就脊背挺直地对上他的沉眸。
轩辕长倾复而又笑了,起身走出浴桶,他赤裸的身体曲线极好,夏侯云歌几乎有些看得痴了,发现他要回头,赶紧烧红了脸颊低下头。
“你再不许见他。”他丢下这一句话,便更衣出去了。
等夏侯云歌回味过来,他已经走远了。
愤愤地想不通,他干嘛用那种她跟上官麟越好似有勾当的口气说话。
转念又想到昨晚的翻云覆雨,双颊再度滚热,唇边竟然忍不住上扬起来。
夏侯云歌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错,胃口也好了不少。要知道,这几天她都没什么胃口,只有晚膳时轩辕长倾来陪着她,她才勉强多吃一点。
后来她从梅的口中得知,轩辕长倾近日的胃口也不好,也只有来她这里用膳,才能多吃一些。
想到苏氏说她和轩辕长倾很多地方都出奇的相似,不禁又笑弯了唇角。
魏荆来时,夏侯云歌正坐在院子里逗着摇篮里的小福儿。飘落的花瓣从她们母女身边拂过,照应着那美丽如画的人儿。
当魏荆那宝蓝色的衣袂晃入夏侯云歌眼中,她没有抬头,唇边的笑意瞬间凋零。
魏荆没说话,夏侯云歌便也没开口。
风从俩人之间卷过,夏侯云歌赶紧撑起被子为小福儿遮住风,望着摇篮里笑呵呵蹬腿的小福儿,不禁红了眼眶,眼泪轻易就落了下来。
终于,魏荆开口了。
“想好了吗?”
“你有给我考虑的余地吗?”夏侯云歌的一句反问,魏荆没了声音。
又是半晌,魏荆俯身望着摇篮里的小福儿,“这孩子长的真好。”
魏荆抬手想要触碰一下小福儿的脸蛋,被夏侯云歌伸手挡开。
“只可惜,她没有个好的母亲。”
夏侯云歌生硬的口气,让魏荆一时间无话可说了。
良久,他才道,“你已经很努力了。”
夏侯云歌抬头瞪向魏荆,不知何时魏荆已摘掉了他长久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那妖美得颠倒众生的脸。他的容颜与她,还真有几分相似。
“若我够强大,便不会让你胁迫我。”她道。
魏荆轻轻一哂,“人都有软肋。”
“你是在提醒我,可以抓住你的软肋吗?”夏侯云歌的声音冰寒下来。
魏荆拂开落在衣襟上的花瓣,“你已经失去了那样的机会。现在,你只能听我安排,尽快离开。我想,要怎么做,不用我来帮你安排。”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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