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古老的教堂。
明媚的阳光懒散地休憩在玫瑰色的一砖一石上,郁郁葱葱的爬山虎生机勃勃地向着这栋建筑的顶端延伸,在斑驳光影中折射出神圣而高贵的紫色光芒。锋利的尖顶直耸入云,巨大的金色十字架承载着教徒们的信仰,穿透了尘世。
传承着无数历史光阴的古老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微风像调皮的精灵,趁着这个空隙,悄悄地流进这座圣洁高贵的殿堂。沉重的脚步声随风传来,在教堂内部的尽头停止。
“玛尔斯大人,梅鼎城红衣主教奥尔巴森的灵魂印记刚刚消失了。”
一位与奥尔巴森身着相同长袍的红衣主教,紧张而忐忑地问道。毕竟面对的是整个神圣教会至高无上的存在啊,不快不慢的话语充分体现出了对于绝对权威的尊敬。
色彩斑斓的琉璃与照射进来的阳光共同为高台上的那位大人烘托出了神圣的光晕,亦或是尽头的墙壁上一尘不染的十字架在向四周诉说那位大人的无上尊荣。宽大雄厚的背影脱出了长长的光影,黑色的长跑一丝不苟地穿着在身上,纯白色的长发慵懒的随意披着,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黑白相间的高帽仿佛加冕。
良久的沉默以后,空气一窒,周围出现了强大的,不容人念起反抗之心的威压。豆大的汗水从前来禀报的红衣主教头上滴落入地。听闻眼前的这位教皇玛尔斯大人,脾气十分火爆,手段亦是相当毒辣。即位以来,不光对异教妖魔杀伐果断,同时也用铁血地手腕压制住了教派之前那些反对他的元老们,此刻会不会因为盛怒而降下天罚。
压力只出现了一瞬,快到仿佛它从来没有来到过,四周静谧无声。红衣主教身体一颤,长舒一口气,仿佛终于得到了赦免。随后谦卑地低下腰身缓缓告退,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漫长地过道远方。
燃烧了千百年不曾熄灭的长明灯,用鲛脂做成的蜡烛上的焰苗摇曳生姿,如泣如诉。教堂的钟声忽然响起,穿越了空间,瞬间在大殿内部肆意奔流不息。斑驳的光影被神秘的力量被迫扭曲,不情不愿地汇聚在了那圣洁的十字架下。晦涩难懂的咒语,凭空回荡在空气中,像是在向世人证明此时的无上神圣。
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慢慢地,缓缓地出现在了十字架下,逐渐清晰。红色的长袍,金色的络腮胡,湖蓝色的双眸,赫然是之前已经被撒旦化作一团黑雾的“奥尔巴森”!
“奥尔巴森”虔诚地匍匐在主教玛尔斯的面前,亲吻着地面,缓缓抬起双手合十,呢喃着。
“赞美我的主,赞美圣光。奥尔巴森?这就是我的名字吗?去把她带回来?那个纯净的存在。我明白了。”
说罢,便恭敬的起身,踉跄地走向出去的方向。
随着奥尔巴森的离开,光线慢慢恢复了之前的斑驳,长燃的蜡烛也停止了舞动,安安静静,期待着下个千年。玛尔斯抬起高贵的头颅,望向天空,深邃的双眸,穿越了时间空间,似乎在怀念,似乎在感叹,
“这次你的选择又会是什么呢,真是令人怀念啊,我曾经的朋友......”
声落,玛尔斯高大的身体便化作点点星光,缓缓地消失在了风中。
故事的场景切换回我们的小纪年身上。
“阿九?你姓阿吗,难道是阿福的远房亲戚?”
不过阿福长得这么呆,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看的亲戚?刚问完我便开始后悔自己问题的愚蠢。真是好看啊,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小的身材,啧啧,简直就是标准的可爱萝莉嘛!还有那对儿毛茸茸的小耳朵,真是让人想去试试手感啊。心随意动,手就这样握住了眼前的少女的耳朵。嗨呀,果然摸上去很舒服呢!不对?此时此刻怎么那么像一个猥琐大叔在调戏小萝莉啊!
只见被我碰到耳朵的阿九,突然蹦直了小小的身体,缓缓地低下头,肉眼可见的红晕飞速的飘上了她白嫩的脸颊,害羞地朝我看了一眼,又立刻躲闪开来。
这谜之脸红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十分奇怪地收回了自己的咸猪手,不受控制地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清新的桃花香,安逸宁静,有一种纯净到连灵魂都能净化的感觉。霎那间,我又进入了之前那种无论是思维还是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仿佛一切都与我无关了,只有眼前的少女才是这个世界的唯一。
“咳咳!哎呀呀,小纪年啊,打扰一下你的谈情说爱!”
什么呀!我在撒旦的打断下,我会回过了神。刚才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