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桎梏了落烟的力量,谁知被她给奇异突破,这就向着自己击来。
也就在此时,隽然乘势脱逃,全力向着远方遁去。
白千道回首望落烟一眼,冷戾一笑,追杀而去。
落烟急速跟上,根本不听地上延锋虚弱呼唤,也是消失远处。
此处,一时寂静,诞初面露一丝笑容,轻轻飘至延锋身前。
“你们竟是起了内讧,是为了那落烟,才杀他吗?”
延锋目蕴悲伤,虚弱地道:“是,我爱她,爱入骨髓,她的心中却没有我……”
说至此,延锋暴突双目,怒吼:“我不甘心,隽然,她是我的,不是你的,绝不是……”
延锋双目溢血,身躯痉挛地抖颤,渐渐没了声息。
诞初视线移开,遥望远方,面浮一丝诡笑,说道:“隽然,有意思,你在布局,却不知已落入我的局中,我的力量会让你很不好受。白千道,我早有感应你在奇花谷外鬼鬼怂怂,却不知你又离去,费那劲与那落烟一起来是为何……你真笨,只有我才能助你啊!”
隽然重伤,但他会许多陷阱技巧,随手就能布下,白千道只有放缓速度,以免冒然被伤到。
落烟比他们飞速慢,因此也能跟得上,她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无法宣泄。
飞过一处,妲雪冒出身影,遥望白千道身影,目有疑惑,转而又望见落烟怒容飞过。
妲雪哼一声,说道:“浪荡人,这是又羞辱了谁?合该你被追杀……”
漫长的追杀线,白千道死死咬住隽然,落烟又狠狠盯着他,都不放弃。
不知多久时间,他们没有休憩的时候,力量渐渐地都衰了。
重伤的隽然更形不妙,他只感身躯中有丝力量作梗,在侵蚀他的力量。
他愤然,明白自己已被诞初无形中种下邪异力量,此女平时安然若素,却原来这般狠毒。
他的飞速一慢,这就被白千道追近,一道道力量穿透而来,让他终被射中一道,一个踉跄,滚入一片沼泽地中。
白千道对宿敌,无情之极,根本不怠慢,又是一指指射去。
隽然随手布下一个个陷阱,被一一射爆,又被一指射中,身躯多出一个血洞,看着已奄奄一息。
只是,落烟飞近,一片雾网向着白千道罩来。
白千道只好再是一指射去,击爆这雾网,冷声道:“落烟,他并不爱你,曾舍弃你不顾,你还帮他?”
落烟怒道:“你定是杀了银承,还对我百般蛊惑,卑鄙无耻……”
白千道冷笑道:“我是杀了他,还明晰了他死前的念头,他对你痴情深深,你视而不顾,当初就决绝而去。我如此那般,也是为了让你知晓,他对你的爱念有多深,岂不是比对你无情的隽然好得多。”
“闭嘴,闭嘴,你无耻,你杀了他,还利用他来折磨我的感情,卑鄙下流……”
白千道冷哼一声,指向隽然,问道:“你欲救他吗?”
落烟望向隽然,目色深深痛苦,说道:“我爱他,决不允许你杀他,除非先杀了我。”
“是吗?我杀了你,又有何难?”白千道冷笑道:“既然你对他痴心不渝,就让你们做对同命鸳鸯,共赴黄泉吧!”
一道指力突兀射向隽然,落烟心急,一道雾网罩去,却已无法保护住其。
谁知,这指力砰地就散了,白千道惊讶,落烟呆滞。
此时,隽然全身隐隐泛着奇异光芒,从沼泽地里缓缓升起,似乎身躯也被修补好。
望着白千道震惊的表情,隽然笑道:“白千道,你的前世是生命之空,我的前世是光明之空。早在无数年前,光明之空就已在布局,遗留一点力量在此,在我危难之际,已是回归我身……现在,正是我灭杀你之时……”
白千道瞬间无影,已是全力踏步,甚至燃烧了精血,遁逃。
“你逃不了……”隽然大笑,犹如一束光追杀而去。
落烟呆了呆,有些茫然地追在后。
好吧!现在又是反过来,隽然狂追杀白千道,白千道燃烧精血,奋力逃亡。
白千道也能做到随手布下小幻阵,还不停地抛下符篆,隽然都能以一束光穿爆,毁灭,但势不可免影响到他的追杀速度。
如此,白千道能得以暂且活命,只是获得前世一点力量的隽然,已然很恐怖,越追越紧。
恰好遇见凡一,这仙狂喝:“白千道……”
然后,白千道全力以赴,一掌掌,一指指,凡一就被撕裂。
凡一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枉死当场,只是死前见到一束光,最后的意识是,好恐怖的光啊!
杀了凡一,白千道停滞一下,力量几乎衰弱到极致,但瞬间夺取气运和灵魂能量,间不容发避开一束光的侵袭,再次窜身踏去。
虽然补充了能量,却是又在慢慢消逝,他已更形虚弱。
尚好,又是路遇一老魔,没说的,直接击杀,再为他争取一定的时间。
如此,直至他化作一条虫,钻入雕像中,那束光击在其上,司马玉心的雕像龟裂一处,但没有爆开。
是的,他又回到了这片原野,这里本有五尊雕像,但已毁灭两尊,而在缈天位面上,只有此处才是他活命之机。
毕竟为他吸纳了许多圣气,一万多年没可能积聚更多圣气,司马玉心的雕像没有以前那般强硬,被隽然击的显现几道碎纹。
隽然展现真身,微讶望着这三尊矗立原野的雕像,说道:“白千道,你竟然还有后招,只是你以为躲在内里,就能逃过被我杀死的命运吗?”
白千道的声音传出:“隽然,我们都是空转世,每一个空都有深远布谋,还未至最后,胜负生死难料。”
隽然一笑,温和笑意,一掌击去,光芒聚束,雕像又是龟裂一点。
“好坚硬啊!”
隽然皱眉,他已是施出全力,却只能击碎一点。
他继续击去,雕像碎纹不断地增多中,内里白千道听着这声声巨响,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