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岚轻轻咬了一下上嘴唇,面色已羞云密布,道:“每次都这般直接,让我受不了……我也对你出心里话,自从与你离别,不知怎么的,我就日思夜想与你!那时还懵懂,现在越来越明白,我……我已是喜欢上了你!”
白千道一激动,上前握住她的柔荑,道:“太好了,我就知晓灵岚会喜欢上我,这是之注定,海枯石烂。”
赵灵岚娇羞不已,欲抽开来,却做不到,迎着他火热情深的目光,心底里柔软若化,便任由他握着。
白千道是行之自然,没考虑那么多,与日后的她都抱在一起,甜蜜亲吻过,还被她强行上过,握个手又算什么。
两人没过多磕磕绊绊,这便心心相印,赵灵岚也是发乎自然地爱上了他,谁能这不是定情缘。
白千道出来了,与一少女就如夫妻一般,皎伴日月,松萝共倚,他在痴情不渝,她在柔情似水。
皓月红尘,漫日倾情,华清玉露,醉心相许,痴守万年眷,盼度千世缘。
她,闲看云飞,素舞蝶翩,恋迹轻撩,寄情与君。
他,千千情结,岁月念逢,流年不负,忆初长依。
两人时常并肩站与崖顶,眺望松涛云海,青山相待,白云相伴,宛若神仙眷侣。
这令来此观望的武林人士羡煞,纷纷猜测女子是谁,就有人认出是几年未出江湖的妖女,深感赵家要从此盛极。
在另一方,花叶儿手捻一片叶,不知不觉已是叶碎如粉,落落而洒。
花独,落悲,月清,意断,残夜眠,梦回肠。
草陌,黄倦,日华,斑曳,缈萦休,飞还情。
寒潺沄,缱玉墨,对影忧离,惆眉锁。
晖烟氲,燃暮尽,寂寞如伤,几多幽?
这几日,她斜阳久伫,娥眉敛,眼底尽是那一双情影,独怅惘然,风曳心缠,伤万缕。
她早已对他动情,心痴醉,却一直羞于出口。
直待现在,已是情水悠悠,一泄而去,黯颜幽绪,兀自难受。
一道白衣人影出现在她的身后,道:“叶儿,此人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花叶儿转身看去,又默然回头,道:“如果不是她,我有希望!”
白衣人俊眉朗目,看着成熟稳重,却是那对眼睛极端变化,在花叶儿看去时,充斥着洋溢的旭阳,在她的目光移去时,又冷寞至万古寒冰。
他走过来,道:“他之心在她身上,你纠这相思结,只会伤了自己!”
花叶儿愤怒,道:“凭什么我对他情丝牵挂,诸多暗示,他却对我沉默如仇?她一来,就能让他欢颜相向,在一起琴瑟相投?你……为什么不管好你的妹妹?”
白衣人正是赵灵智,冰寒未化,不动与色,道:“叶儿,曾经的你婉约兮柔,傲骨三分,现在的你为了情,心已灼灼,言语伤人。”
花叶儿怔立一会,幽声道:“爱萋萋,情悬悬,相思隔涯,难解落花意。”
赵灵智目中依然是无情的寒意,道:“叶儿,如果你不忿,不许,不愿,何不在毁灭中新生?”
花叶儿看向煦暖面孔,又深蕴淡漠的他,神思百转,理解他的话的含义。
又听他道:“最虐的就是爱之恋,不相得,若为弃之如尘,则寸寸摧心。束缚内心的疼痛,往往伴随一生,他对你无情视仇,这是心底的戾,施加于你的劫,若不毁灭他,你只会万劫不复。”
“赵灵智……”花叶儿怒道:“你妄为侠义,这是在挑唆我杀了心爱之人吗?”
赵灵智摇头,叹道:“我是在怜悯你,恋无意,伤之深,若不能解开心劫,你的灵魂无法皈依,只会心痛到死。”
“不可能,这不是我的心劫,我这就去问问他……”花叶儿暴怒,飞去。
赵灵智的目色又是冰寒彻骨,似乎对他来,所见一切都是冷色。
身后走出来一人,正是隽隽公子,笑道:“大哥,你现在是越来越坏了!”
赵灵智冷然一笑,道:“她的美色绝寰于世,生性三分孤傲,还有七分自珍,早已在怨恨白千道对她的无情,只是需要刺激一下,激怒她,就是杀人诛心的一个方式。”
隽隽公子又是轻皱眉头,道:“我有些担心,她会山灵岚。”
赵灵智目光闪现一丝柔意,却转瞬即逝,冰寒如旧,道:“白千道对灵岚爱护有加,不会这般容易让她伤害……若不是他的力量强到会影响我赵家的开计划,或许他会是一个好女婿。”
隽隽公子又是笑道:“这是真可惜,谁让他生不逢时,遇到我赵家欲开的时代……对了,父亲传话,大队人马已是聚集,向这面杀来,他的死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