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个混蛋说在外地,不接我的电话。”
“托词,这特么的分明就是在躲避我们,真是一条喂不熟的野狗。”
孟凡林怒火冲天,一脚踢开那张沉重的红木沙发,又对着二儿子孟祥镇说道:
“你给我接通徐书记的电话,就说我要找他。”
电话接通,孟凡林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徐书记,有件事情要麻烦你,我家仁雄在云州出了一点小意外,现在被云州警方拘留了,他受了伤,我不放心云州的医疗技术,请您协调一下,让他回来疗伤。”
“哦,那太谢谢你了,感谢的话我不说了,花多少钱都行。”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就见孟庆璞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孟凡林急忙迎上前去,搀住他的胳膊,说道:
“二叔,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孟庆璞甩开孟凡林,看了一眼屋内的一地狼藉,冷哼一声,矫健地走到沙发前坐下,这才中气十足地说道:
“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再不来,估计你都要把房子拆烂了。”
“二叔,”孟凡林尴尬的说道:
“我这不是心里着急嘛,孟家受辱,仁雄受伤,我恨不能把齐晖碎尸万段。”
孟庆璞叹了一口气,眼中也是喷射着怒火,问道:
“现在什么情况?”
孟凡林回答道:
“我们的人都被拘留了,我刚找了省里陈副书记,他说可以花点钱,按照取保候审处理,您老放心,仁雄很快就能回来。”
孟庆璞气愤的拍着沙发扶手,说道:
“凡林,不是二叔说你,这就是你说的在江南横行无敌?”
孟庆璞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孟凡林的心中,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奇耻大辱?
孟家的脸这次丢大了,顺着滚滚的清沧江,直接丢到了茫茫的大海中,这比杀了孟凡林还难受。
他怒气冲冲的说道:
“二叔,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孟庆璞确叹了一口粗气,说道:
“我担心的不全是这个。”
“那是……”孟凡林疑惑道。
“凡林,你想过没有,仁雄这次伤在腿上,我们的劈挂拳功夫全在下盘,我担心仁雄这个天才就此陨落。”
“啊!”
孟仁雄张口结舌,猛地站了起来。
相比于孟家的脸面,孟庆璞的这个推断更让他心惊。
孟仁雄是家族的希望,家传武学的发扬光大,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如果真如二叔所言,那无疑是断了孟家的希望。
孟庆璞眼中精光一闪,又说道:
“仁雄,场面上的事情你懂得比我多,但是我只知道脸面这个东西得自己挣,就好比狗咬我一口,我必须要回它一砖头,否则就让人看不起,这也是咱们练武之人的讲究。”
说完孟庆璞一挺身站起来,身上仿佛蕴满着无穷的力量,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马上安排人去给齐晖下战书,我要亲自出马。”
啊?
孟家众人登时膛目结舌,老祖宗要亲自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