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张牙舞爪、破口大骂,一直试图冲到项昭和丁蝉衣身边去的姚老太太的项昭的两个手下,见她回来,上车离开。
见项昭的两名手下离开了,姚老太太立刻冲到丁蝉衣面前:“那个男人和你说了什么,说那么久?”
“他让我把膏药的秘方卖给他,”丁蝉衣面无表情说,“我不卖!”
“你是不是傻?”姚老太太气的用手指戳她的太阳穴,“那人一看就是特别有钱的人,卖给他,肯定能卖一个好价钱,你为什么不卖?”
秘方在丁蝉衣手中,就只是秘方。
秘方卖掉,变成钱,就是丁蝉衣和她大儿子的共同财产。
她就能让她大儿子把钱分给她小儿子和大孙子一半!
“不卖就是不卖!死也不卖!”丁蝉衣打开她的手,回了院子,继续收拾散落一地药材。
“你看看,看看她什么态度?”姚老太太气的叉腰大骂,“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们姚家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这么一个媳妇!还有你……”
她使劲儿捶姚文武的后背:“一个大男人,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了,没用的东西!”
姚文武唯唯诺诺:“妈,回家吧,待会儿街坊邻居都出来了。”
“出来了才好,出来了,让他们都看看我们老姚家做了什么孽,才娶了那么个倒霉儿媳妇!”姚老太太骂骂咧咧的回了院子。
丁蝉衣低着头整理药材,并不理她,只是心里更坚定了要离开姚家的想法。
这样的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晚上,她默默的收拾东西。
姚文武过来劝她,她并不理会。
对这个护不住妻女的男人,她早就绝望了。
第二天,姚文武去打工了,姚老太太又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她将重要的证件和存折、银行卡之类的东xz在外套里,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拿,便离开了姚家。
姚老太太防贼一样防着她,她不可能带着行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