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舒尘冷淡的没有一点温度和情谊的目光,罗毅夫忽然凄然笑起来:“呵,说起来,不过是我们罗家不如你们司家有权势,只能依附你们司家,给不了你们司家好处,于是就能被你们轻易抛弃罢了!
你口口声声说,你和我不过是表亲,血缘关系浅淡,刚刚那两个小姑娘呢?
你和刚刚那两个小姑娘并无血缘关系吧?
可你对她们多温柔多耐心啊!
我想,她们的出身要么和你们司家相当,要么在你们司家之上吧?
所以,你才对她们那么温柔客气!
说什么血缘关系感情深厚都是假的,说到底,不过是利益罢了!”
“你说得对,”司舒尘淡淡说,“我和那两个小姑娘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但你应该听过爱屋及乌这句话。
那两位小姑娘中的其中一位,父亲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亲如手足。
我父亲把她父亲当亲兄长一样敬爱,我自然就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
至于你所说的利益,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那位小姑娘的父亲的确给过我父亲许多帮助,所以,我也很尊重那位小姑娘的父亲,甚至敬仰他崇拜他。
那位小姑娘和她的父亲能赢得我的敬重,是他们的本事,你和你们罗家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