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整个公司值这么多钱,流动资金并没有这么多。
所以他才说,他也就是张家二公子的名头听着好听,实际上,论身家,他并没有崔艺舟丰厚。
“保姆佣人司机助理什么的呢?”崔艺舟给他出主意,“你别小看这些人,有些风吹草动,他们是第一个知道的!
尤其是你爸和你大哥身边的贴身秘书和助理什么的,很多事,都要他们去处理,他们什么都知道!”
“这倒是个办法,”张培东想了想,“我爸身边有个秘书是我大学的学妹,我有她手机号,我给她打个电话,旁敲侧击一下。”
“可以,”崔艺舟说,“如果打听不出来,你再问问保姆,一般秘书助理之类的人,嘴巴比较严,保姆的嘴巴通常比较松。”
“好,我知道了,我都试试。”张培东找出他大学学妹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几分钟后,他神情古怪的挂断手机。
崔艺舟见他神情不对,问他:“怎么了?”
“你说得对,明天,的确是鸿门宴。”张培东再一次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苦笑。
“到底怎么了?”崔艺舟扬眉,“你爸妈真约了你柳伯伯的女儿,打算明天想个什么办法,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硬把你俩凑成一对?”
“比那个糟糕多了,”张培东心中五味杂陈,“我学妹说,我家里的公司出现了问题,资金紧缺,我爸和我大哥商量着,让我把我的公司抵押出去,贷款,解决资金困难。”
崔艺舟:“……”
她看着张培东,许久没能说出话。
很久之后,她才问:“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