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熠阳说:“你气愤自责,是不是因为你觉得,那个朝满满泼硫酸的人,是傅锦歌派去的?”
谢禾舞抿了抿唇,“难道不是吗?”
傅锦歌昨天说,她不会放过她。
傅锦歌刚放了狠话,满满就被人袭击了,不是傅锦歌干的是谁干的?
“我觉得不是,”顾熠阳说:“傅锦歌是个自私的人,自私的人不会认为满满受伤比你自己受伤更令你难过。
如果那个泼硫酸的人是傅锦歌派来的,她泼硫酸的对象会是你,而不是满满。”
谢禾舞愣住。
她觉得,顾熠阳的话有道理。
而且,从小到大,她这位大表哥,要么不发表意见,只要发表意见,从没错过。
她大表哥说,泼硫酸的人不是傅锦歌派来的,那么十有八.九,那个人就不是傅锦歌派来的。
这么说……她冤枉傅苍梧了?
她忍不住看了傅苍梧一眼。
傅苍梧轻轻握住她的肩,柔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眼中没有委屈愤怒,只有担忧关切。
这一刻,谢禾舞心里很难过。
她轻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傅苍梧听完之后说:“顾少说得对,以我对傅锦歌的了解,她没胆子做这种事,即便做了,她针对的对象也会是你,不会是满满。”
谢禾舞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如果泼硫酸的人真是傅锦歌派来的,那么,无论无何她都没办法和傅苍梧在一起了。
还好,应该不是。
傅苍梧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后怕的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