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飞看到了,恶心的厉害。
只可惜婚姻大事,他不能替他弟弟做主,不然他立刻就替他弟弟签字,让他弟弟和司朵棉离婚。
他已经很久没体会到这种憋屈的感觉了。
憋屈的整个人快要炸了。
他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扭头对顾君逐说:“五哥,咱们走吧。”
顾君逐点了下头,站起身,对司父说:“司二哥,我太太这一胎坐的不稳,动了两次胎气的,再动一次胎气,孩子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医生说我太太不能受刺激,所以阿飞的事,得瞒着我太太。”
司父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叮嘱我们家里的人,守口如瓶。”
顾君逐颔首示意了下,和谢云临一起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司母关好门,着急的问司言:“谢锦飞伤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醒了之后有没有后遗症?”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司言悔恨万分的低声说:“医生说,他能不能醒过来还不好说……”
“那不就是植物人吗?”司母气的捶他,“那是你妹夫,不是你仇人,你怎么下那么狠的手?你、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刚刚,她冲谢云临发了好大一通火,除了心疼女儿之外,其实也是心虚。
谢家人丁单薄,谢老爷子盼第四代盼的望眼欲穿,可她女儿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