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付出的一切所牺牲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都变成了笑话。
所以，程凤素所说的一切，不能是真的。
绝对不能是真的！
她疯了一样，拼命的拍打床板，拒绝相信。
程凤素看着她笑笑，“事实的真相不会因为你的否认就变得不存在，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至于你们信，或者不信，我并不在乎。”
“我信……”原父惨白着脸色说：“素素……我相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没想到，我竟然会那么愚蠢，有人在我眼皮底下，耍了那么可怕的阴谋，我竟然一点都没发现……如果你没有查到真相，我会被人算计一辈子，做一辈子的傻瓜，给算计了我们原家的仇人，养一辈子的女儿，还把仇人的女儿养的身娇肉贵……”
这真是太可笑太耻辱了。
他就是个天大的傻瓜，他感觉自己都没脸做人了。
他怎么会那么蠢？
太蠢太蠢了！
“还好，原纤纤已经不在我们家了……”原随喃喃说：“还好，她像她的生身父母一样卑鄙又无耻……”
幸好，原纤纤像她的生身父母一样卑鄙又无耻。
如果，原纤纤不是像她的生身父母一样卑鄙又无耻，而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女孩儿，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妹，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原纤纤。
毕竟，被他妈主动抱回家里来，和她亲生父母算计了他爸妈，削尖脑袋把她送进原家来，是不一样的。
就算无知者无罪，可她的荣华富贵，是她生身父母用阴谋诡计和他父母的幸福和利益换来的。
那，已经是原罪了。
他没办法不迁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