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家分公司,挂靠在楚氏集团下面,”顾君逐说:“不过,发展不太好,万事开头难,她脾气又高傲,分公司开了没几天,就被她骂走了不少人,公司被她弄的一团乱,每天都在赔钱,虽说开公司,一开始通常都会赔钱,但以她的性格,她的公司会一直赔钱,至于她的公司能撑多长时间,就看楚青愿意给她赔多少钱。”
“这么惨?”叶星北疑惑:“不是说楚潇潇很能干,为楚氏集团赚了很多钱吗?”
顾君逐不以为然的笑笑,“在楚氏集团,她能赚钱,是因为背靠大树好乘凉,有楚老爷子和楚青在,只要她没蠢成一头猪,随随便便就能赚钱,现在,只要是熟悉楚家的人都知道,她惹恼了楚老爷子,被楚老爷子扫地出门了,谁还买她的帐?偏她在楚氏集团颐气指使习惯了,离开了楚氏集团还不会放低姿态,处处盛气凌人,她不赔钱谁赔钱?”
“好吧,”叶星北说:“总的说来,她就是自作自受,然后,楚青夫妇也有责任,把她给娇惯坏了,宠的她骄纵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惯子如杀子这话是真理……”
她摸摸肚子,歪头看顾君逐:“所以啊,将来两个小的生下来,你可千万不要像娇惯小树似的娇惯他们,小树小时候在叶家,看惯了眉高眼低,心里有杆秤,你娇惯他,我不太担心把他惯坏了,可两个小的,要是从生下来,你就像娇惯小树苗儿似的那么惯着,肯定会把他们惯坏。”
顾君逐有片刻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息一声,低头亲亲叶星北的眉心,“听你这样一说,我更心疼小树苗儿了……是我对不起他,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全都给他,补偿我缺失了他五年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