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紧张吧？
他也不是没相过亲。
前两次相亲，他心如止水，比开会还镇定自若，可没什么紧张的感觉。
可这次……
服务生见谢云临、程凤素、叶星北只顾着寒暄，没人注意他，悄无声息的走到盆子跌落的地方，弯腰从地上捡起盆子，贴着墙根想要溜走。
“站住！”凌越上前几步拦住他。
服务生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冲他点头哈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求求您，不要和我计较，我还指着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呢。”
“你是故意的，”凌越冷冷说：“盆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说！”
顾予寒和顾予冰大步走过来，一人夺过服务生手里的盆子，另一人蹲下身去检查洒落在地上的液体。
他们跟在叶星北身后十几米的地方，见这边生意外，他们就用最快的度赶了过来。
原本以为是意外，远远看着，盆子里盛的应该是清水，他们就没上前询问。
凌越的质问，引起了他们的警惕。
如果服务生是不小心滑了一跤，那盆子里装的可能就是普普通通的水。
可如果服务生是故意的，那盆子里盛的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服务生吓得脸色苍白，低头哈腰：“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盆子里盛的就是水，我不小心把包房里的窗帘给弄脏了，打了一盆水，想去洗一洗窗帘，不信你们可以跟我去休息室看一看。”
“不用了，你就是故意的，”凌越看着他，冷冷说：“正常人走路，要么看正前方，要么看脚下，可我注意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睛盯着的是大舅舅的裤|裆，你的目光又害怕，又紧张，还有你的盆子就是冲着大舅舅的裤|裆扔出去的，你还没扔，一抬手我就看出来了，你不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