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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问:“公子,你是谁?”
欧阳天信没有回答她,反问一句:“你什么人?”
“公子,奴婢冬梅,是姑娘的丫环。”冬梅回道。
“姑娘的丫环,你不认识我吗?”欧阳天信问。
“奴婢不曾见过公子。”冬梅快速的搜素记忆。这位公子很面善:“您是……是,借粮的那位公子。”
“算你有点眼力见。”欧阳天信说道。
“公子,是你救的我们吗?我记得我死了。”冬梅想想说。
“再晚一息,你们真的是都死了,”
“公子,你们又来借粮了?”冬梅笑起来:“是不是好人有好报?第一次借给了你们粮,这次来赶巧救了我们对不对?要是那次不借你们,这次你们不来,我们好像是死定了,谢天谢地你来啦,我们求援多少天,京城的救兵就不来,把我们护卫队的人都坑死了,给他们保护了这么多年的粮食,最后都搭上了性命,真是挺冤的,按理京城的救兵早该来,就是迟迟的不来,早来半天,我们都死不了,这回都死了。”冬梅哭起来:“援兵到现在不来,抓住他就该杀,我们这七千人,死的冤,师傅!……我们师傅呢?”
“你们师傅好像活不了,在那个屋里。”欧阳天信指指那边的屋子,冬梅哭着奔过去:“师傅!……师傅!……”冬梅哭喊着进屋。
泪眼朦胧的还是看到了皇甫世英,五年未见,她的少主已经长成大人,英俊潇洒,魅力无穷:“少主,师傅怎么样?”看着床板上。满身纱布的师傅,冬梅呜呜呜的痛哭:“师傅,您不能死!您不能死!”
皇甫世英也不理会冬梅的哭,他的心在悬着一个人,那个房间他进不去。
冬梅一个劲儿的哭,她可不愿意师傅死,她从小为奴,受尽了虐待,跟师傅学艺的这些年,她才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姑娘拿她当姐妹,师傅拿她当自己的孩子看,师傅是好人,怎么能死,她哭,她要感动那些锁师傅命的,放师傅回来。
詹如鸿听她哭的悲切,他的心怎么能不难过,半个时辰前,父亲还铁铮铮的挥剑斩敌,等母亲回来,父亲就死了,母亲怎么接受?连敏慧也接受不了。
欧阳天信给敏慧喂着参汤,看到她的脸色红润起来,喊了御医诊脉,御医说道:“殿下,这位姑娘的脉象大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