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志和华安一边说话还一边呵呵的笑,一脸的和善,叶唐心里就冷笑一声,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的,这是想捧杀他,然后把他轮了?
让你们得意去,看你们能得意多久,想看我的笑话是吧?好啊,我就如你们的意又如何。
叶唐也笑起来,说道:“文采小弟当然是比不上师兄和这位‘猪’兄华兄的,但是好诗词嘛,小弟确实也是有那么一两首,小弟先作首诗吧,不妥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叶唐并没有让他们等多久,抓过桌上不知道谁的折扇摇了几扇便念道。
想捧杀好呀,看哥不玩死你们。
叶唐摇着折扇,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可是他这诗一念出来,几乎全体都喷了,这诗……也太搞笑了吧?
卫子轩正在喝茶,顿时一口就喷了出来,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就是你的好诗?丢人啊。
看来他肚子里应该没货了,卫子轩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茗雪等人也一样,一个个噗噗的笑了出来,水清先生这个小弟子,人才啊。
文蔚先生差点没笑死,乐不可支地道:“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你这个臭小子,这作的什么诗啊?”
文蔚先生实在有点忍不住好笑。
朱常志和华安既是好笑,又差点没被噎死,朱常志冷笑了一声,道:“这是什么狗屁诗,真是有辱斯文!”
华安也大声的道:“文蔚先生,这个小子他骂人。”
华安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就让其他诸人笑的几乎眼泪都要出来,朱常志的脸se挺黑,但却穿了件白衫,而华安皮肤挺白,但身材却很胖,把衣服都撑肿了,叶唐后边那两句,的确很有点指桑骂槐的味道啊!
方才这两人把叶唐捧得那么高他们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矛盾的。
“文蔚先生,我冤枉,我没骂人,我说的是狗。”叶唐委屈的道。
叶唐的小模样好可怜,文蔚先生干咳了一声,就道:“论诗就行,不必扯那么远,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恩,虽然有点不雅,但是也不错,全篇不见一个雪字,但却将‘雪’写了出来,难得难得。”
文蔚先生这明显是拉偏架和稀泥,茗雪等人又笑了,不过要是他们也会如此,毕竟人家又没指名道姓,你偏要对号入座能怨谁?
朱常志差点没气死,自己明白不就好了,说出来干什么?没好气的瞪了华安一眼,文采不行,脑袋里边也是一副猪脑子,真是丢人啊。
朱常志脸se有点不好看,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说道:“文蔚先生,他这诗不算,堂堂一个水清先生的弟子居然作出这等有辱斯文的诗,真是让人牙都笑掉,必须重作一首才行。”
“不许再骂人。”朱常志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小王八蛋,嘴皮子也太厉害了,居然用诗骂人,朱常志心里很恼火,不过这样也可以看出他肚里应该没什么好诗的,既然这样,还就非得让他再作一首不可,刚才不是还吹嘘有那么一两首好诗吗?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叶唐,你的意思呢?”文蔚先生没想逼迫叶唐,而是问他的意思,同时心里有些生气,这个朱常志,心胸也太窄了,跟一个孩子斗什么气呢,人家只是作了首歪诗而已,非得要对号入座,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叶唐这孩子年纪这么小,而且那么有礼貌,肯定不会随便用诗胡乱骂人的,要不是你们故意捧杀他,他会如此?
文蔚先生也不是笨蛋,方才他们两人赞扬的有点过头他也看出来不对劲了。
“既然这样,那好吧,这次我就作首词好了,不过文蔚先生,我暂时只想到上阕,能不能请朱兄和华兄他们帮我补齐下阕呀?朱兄和华兄都是大才子,他们的诗作我也看了,真是自叹不如,惭愧啊。”
叶唐仰着小脸样子很单纯,表情也是真诚无比,文蔚先生笑了笑,拍拍他的脑袋道:“这个就要看他们答不答应了,我可做不了主。”
文蔚先生话一说完,就把眼睛却望到朱常志和华安身上去了,茗雪等人也是,叶唐这等于是下了挑战书,就看他们敢不敢接了。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而且外边的人也都看过来了,朱常志和华安脸se都是一变,心里有些打鼓,但是又不能说不行,这样很丢脸的。
“你……先念出来听听!”
躲是躲不过去的,要是不同意,指定名声立马就臭了,朱常志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其实朱常志也不是太担心,他的词作的也是非常好的,一般的词不用多久就能接上,这个他有自信,而且那小子年纪那么小,也应该作不出什么像样的词来,说不定还可以帮他修改修改,完善完善,这也是一种荣誉啊。
想通这点,朱常志脸上立即又露出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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