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忽的,司夏剧烈咳嗽了一番,人却仍然在昏迷这,安逸寒一咬牙,还是决定着先给司夏换身干衣服。
包袱内有着司夏带来的换洗衣物,他将包袱解开放在了一边,而后伸手抽开了司夏腰带。
随着腰带被解开,司夏身上的衣物也散了开来,而后安逸涵的脸“唰”的便红了一大片,因为此时司夏的水仙肚兜已然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将司夏扶着坐了起来,而后徐徐褪去了司夏身上的衣物,从包裹内取出干净的衣裳又给司夏换了上,手忙脚乱的系好了腰带。
安逸寒将换下的衣物叠好放进了包袱里,脑中浮现出的确实司夏白如凝脂的肌肤,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捂着嘴咳了咳,掩饰去了眼里的羞涩。
老板娘端着姜汤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安逸寒一惊一乍道:“你这脸咋的这么红?可是也冻出毛病来了?”
听后,安逸寒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脸,随意扯了几句便出了屋外,老板娘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安逸寒,而后便想端着姜汤喂给司夏,可司夏此时仍昏迷着,刚喂下去便又吐了出来,见司夏不喝,老板娘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汤放在了桌上,嘴里嘀咕着怎的小张还不回来。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老板娘刚下楼就见小张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身后跟着一提着药箱的老头。
那老头老板娘认得,从前她崴了脚就是这老头给治的,见二人来了笑着道:“哎呦,可真是让我好等,快快快,人在楼上,大夫你随着我来,小张,你在楼下招呼着,有客人再上来叫我。”
“大夫,这些日子医馆生意可好?”上着楼,老板娘转头问了问那老头,那老头笑了笑:“托老板娘的福,生意兴隆啊,不知这人得了什么病,怎的这么急?”
“哎,我估摸着是着了凉了,那会子回来时整个身上都是湿的,那姑娘冻的脸都青了。”正唠着嗑,二人便走到了司夏房门前,安逸寒在外边站着,见老板娘领着大夫来了才回过神,跟了进去。
那老头坐在了一旁,伸出手为司夏把脉,脸色却不太好看,良久才睁开眼,轻声叹了口气。
安逸寒见势张口便要问却见那老头又微微闭上了眼,搭在司夏胳膊上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这姑娘脉象虚弱得很,恐怕痊愈是有些难啊,先前可是染过风寒?”
“初秋时分曾得过温病,拖了许久才见好。”安逸寒想了想,答道。
那老头听后点了点头,伸手捋了捋胡子,语重心长道:“这便是了,她身子原本便虚弱,上次身体里留了寒气,这次又着了凉,恐怕这病会拖得更长啊。”说罢,那老头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司夏,从箱内取出了一支银针在司夏指头上刺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