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边去准备吧,先前我病中那贤妃娘娘还让人来看过我,我当时应了那宫女改日会登门道谢,若是不去你让旁人怎么想我,况且……”司夏说到这里将声音压低了一些:“况且皇后那日早已经对我摊脸,我又得罪了绍兴公主,若是不找个靠山日后恐怕会更难过。”
秋菊想了想利害最后还是应了下来,第二日大清早便带着簪子出了关雎轩,待司夏用过早膳后提着煮好的燕窝去了咸福宫。
先前来给司夏送补品的那宫女见二人来行了行礼:“素余参见公主。”
“起来吧,你家娘娘呢?”说着司夏还朝着屋里瞧了瞧,素余也朝着屋内看了看,而后开口:“回公主,昨天夜里我家娘娘咳得厉害,闹到了半夜才睡下,现在还在躺着,正巧我要叫娘娘起来用膳,劳烦公主等等,我进屋去瞧瞧。”
道尽,素余转身进了屋,司夏坐到了一旁,里里外外将这咸福宫看了一遍,为了方便贤妃养病,所以这咸福宫内只有贤妃一个主位,偏殿都没人居住,不过咸福宫里倒是有不少下人,看起来也不是很冷清。
“公主,我家娘娘叫你进来。”素余站在屋门口朝着屋外的司夏说了一句,司夏应了一声,提着燕窝进了屋内,而后将燕窝放在桌上。
屋里有一股子浓烈的中药味,看来贤妃平日里这些药没少喝,只是不知那贤妃娘娘得了什么病,竟这么严重,喝了这么多药还不见好?
“贤妃娘娘金安。”
“快些起来吧,身子可好了?昨天还跟素余念叨着你呢,今儿个你就过来了。”贤妃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着,而后由着秋菊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素余给司夏搬来了一张椅子,司夏朝着她笑了笑,坐了下去:“劳娘娘挂心,司夏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今日来得唐突,事先也未曾打过招呼,还望娘娘不要嫌我冒犯才是。”
“呵呵。”贤妃摆了摆手,“怎么会,这咸福宫终日无人前来看望,除了平日里过节大皇子来看看,便再也无人前来,本宫倒是巴不得有人能经常来看看我,陪我说会儿话。”
听到贤妃提到安逸寒,司夏神色有些不自然,随后又恢复了正常,贤妃将她这变化看在眼里,看来宫中的传言绝对不是莫须有了。
“若是娘娘不嫌弃,日后我得空了便来看望,也能陪着娘娘聊会天儿。”
贤妃听罢点了点头:“你肯来便好,我又哪里会嫌弃你,那日在寿宴上见你帮大皇子说话,这倒是让我注意到了你,后来听宫里人说你得了风寒所以叫素余送了些东西,你吃着可还好?”
“这是自然,娘娘宫里送出去的东西怎会不好,这不,我吃了以后身子便痊愈了。”司夏说着还起身转了一圈,惹得贤妃轻声笑了笑道:“果然还是年轻些好啊,我一把老骨头了,这病治了这么久都不见好,整个人都快成药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