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当面说难道要乖乖听你在电话里敷衍我?你少跟我打太极,那个叫陈瑜的,我不带!”
“陈瑜?哦,小瑜啊。那孩子很听话啊,我还以为你俩会很合得来。”见自己是支不走闻言了,信长桀颇显无奈地点开一只雪茄叼在嘴里。
闻言双手抱胸怒意不减:“你爱玩谁玩谁,我也从没干涉过你。但是我希望你尽量别让你那些男宠们去骚扰我,要只是正常拍戏也可以,但是敢跟我挑衅,就别怪我不给面子。还有你特么看上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少让他们在我眼前堵心我。”
信长桀挑眉:“你说我们小瑜去跟你挑衅?不能啊,那孩子就是只乖乖兔,温顺的很呢。也就是觉得你这性格也就他能忍才让你在新戏里带带他,人家可是刚毕业,很多东西还不熟呢。”
闻言紧紧盯着信长桀,忽然冷笑,或者说,是嘲讽一笑:“行,那你就告诉你那只小白兔。如果他真敢跟我一同出现在那个剧组,就别怪我不小心失手让他吃苦头。那部剧不是部古装剧吗,我别的不擅长,打戏可是很有天赋。”
信长桀盯了闻言一会儿,他笑了,轻轻吐出一口烟圈道:“哎呀我的小言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呢,行我听你的,立刻叫他退出剧组行了吗?宝贝你别生气,来过来坐坐。”信长桀拍了拍自己大腿,张开双臂饶有兴味道。
闻言勾唇一笑,慢步向信长桀走来。在走到信长桀面前,信长桀想要将他揽入怀抱时。闻言伸出食指抵住他的额头道:“我今晚拍戏很累,想早点回去休息,什么都不想做。”
信长桀的姿停在半空,笑着道:“行行行,宝贝太累就回去休息吧,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闻言笑,眼神中笑意却并不真实。
闻言终于找到钥匙打开大门,最近的烦心事真的太多了。感觉在信长桀那里他越来越烦心,看到信长桀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他更加心烦。
他想他最近的反应真的很不正常。
客厅一片漆黑,闻言小心的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小心翼翼的换拖鞋,发现太黑找不到鞋柜,他还是选择打开客厅灯。就在灯亮的一刹那,他被吓了一挑。
闻洛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他,面色不善。
“哥哥?”闻言不由道,他瞟了眼墙上的挂钟,边换鞋子边道,“这么晚你不睡,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干嘛?”
“等你吃宵夜啊。”闻洛皮笑肉不笑道。
换好鞋子的闻言看到闻洛的反应,不由松了口气。但当他走到茶几边看到上面早已凉透了的拌面时,原本松懈的心再次紧张起来。
“啪”地一声,一本书被砸在茶几上,伴随着的是鲜少发怒的闻洛的怒气:“这个你怎么解释?”
桓熙闻声从卧室里出来,发现二人后立刻过来安抚生气的闻洛。
一见那杂志的封面,闻言立刻了然了。他吊儿郎当地边脱外套边道:“娱乐新闻你也信,哥你也不是第一天混这个圈子了。”
闻洛气愤不已,忽然,他伸手扯开闻言的衣领道:“那你跟我说这个又要怎么解释?你还要否认你和信长桀没有关系?”
闻言一开始有些茫然,突然,他想到什么。瞟了一眼桓熙后立刻把衣领扯回来并且扣好扣子道:“你眼花了,那个是淤青,我拍戏时不小心受的伤。”
闻洛冷笑。
桓熙上前一步道:“大晚上的小言也挺累的,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吧。”
“明天不知道这小子还想耍什么花招躲我。”闻洛道,“你别想瞒我,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势利?你做什么不好偏要被人包养,被谁包养不好偏偏是被信长桀?!”
“够了!”闻言道。他看了眼桓熙,温柔的对桓熙道:“你早上不是说你明天要参加一部戏的视镜?你赶紧休息吧,闹钟不用调了明天我来叫你。你先回你卧室,我哥他今晚不正常语不择言,我不想你看我们笑话。”
“我语不择言?闻言你敢不敢……”
闻言一把抓住闻洛的胳膊向卧室走:“有什么话回里面说,熙熙需要休息!”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闻言抵着门一改刚才的温柔,此时的他一脸烦躁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信长桀在一起多久了?”闻洛坐在床上余怒不息。
“半个多月吧,那家伙情人多的是,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也不长。”
闻洛沉默一阵,突然开口道:“每次有措施吗?”
“你当我傻?不过他那种人也知道自己私生活乱,反而会比我们更注重措施方面呢。”闻言懒洋洋道。
闻洛忍不住闭上眼睛无奈道:“他是你第一个人对不对?”
“嗯哼。”闻言答道。
闻洛睁开失望的双眼:“你的第一个人是个男人!”
“那又怎样,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单纯?”
闻洛气的手都在抖:“我不准你和他再有瓜葛,马上断掉跟他的一切联系!”
闻言倚门而笑:“哥你在开什么玩笑?跟着他,我有数不清的通告可以接。名牌衣车眼花缭乱,商业演出更是机会难得。看见这串钥匙了么?”他从裤子里掏出一把精致的车钥匙,“宾利欧陆,银色,我最喜欢的颜色,随时都可以去提车。”他把钥匙轻轻甩在床单上,补了一句,“你一辈子也赚不到买它的钱。”
闻洛冷眼凝视着那串车钥匙,开口道:“那熙熙呢?”
闻言脸色一变。
“我发现我越来越想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名利?金钱?那你以前在意的人或事呢?都说放下就放下了吗?”
“你提熙熙干嘛,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闻言表情不自然道。
闻洛嘲讽一笑:“我在说什么,你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原本在说信长桀的事,你不要扯上无关的人。”闻言仍旧嘴硬道。
见闻洛一脸深沉的望着他,不做回应。闻言显得有些疲惫,他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双臂枕在脑后,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灯道:“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真的不用那么紧张。总之我和信长桀也不过是契约关系,他情人太多也不会有太多心思放在我身上。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他还宠爱我的时候能度捞油水捞油水。等他腻了,我俩也可以好聚好散,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