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出了门外的九月匆匆到了一楼,按兰妈妈说的方式去了后门找到打手,说了自己在上一层的天字号房的房间位置,两个打手便给她让了路,又指了后院茅厕的方向。
其中一个打手在前边带路,九月一边跟着那打手向里走,一边笑哈哈的问:“小哥,给青烟楼里当打手,每个月应该能得到不少月钱吧?”
那又高又壮的打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只面无表情的往前一指:“那里就是茅厕,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上个厕所还要被守着啊……”九月嘀嘀咕咕的:“你们这青楼里的规矩还真是多,一点都不像个青楼。”
她假装只是随意吐个槽,那打手也不解释,只面无表情的像块石头一样的杵在那里不动了。
九月磨了磨牙,刚才进来后就已经和那兰妈妈磨了这么久的时间了,实在不想再耽误下去,再这么耗下去天就亮了。
想了想,干脆转身先进了茅厕,在通天的臭味中搜刮了身上各种比较厉害的迷药,最近发现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百分之百有效果的失魂粉在这里效果一般,每遇到内力极好的人就会失去一半效果,刚才那个打手看起来功夫不错,她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但就这样在后院打起来肯定会引人注目,还是先迷晕了再说。
偷偷将几个药性相通的迷药混在了一起,兑成了超强的迷药,她再捂着鼻子从臭味通天的茅厕里走了出来,匆匆忙忙的跑到了那打手身边去,一脸被熏的难受的表情:“臭死了,你们青楼的茅厕味道也太恶心人了,我不行了,快晕过去了,你扶我一把。”
那打手冷冷的看她一眼,毕竟九月是天字号房的客官,也是个出手阔绰的大爷,虽然面色冰冷没什么好表情,但还是任由她抬起手搭到了他的肩上又靠了过去。
九月的身子刚一向那打手身上靠去,已搭在他肩上的手立时迅速的向上一翻,那打手反应不及,转过头来刚要抗拒,却是瞬间吸入了九月手中扬出了那些无色无味的粉尘,只一脸惊愕的呆看了她一会儿,眨了两下眼睛便“咚”的一下倒地。
九月俯下身从那打手身上找出了这青烟楼里的腰牌后,转身找了其他的路向楼里走去。
到了另一个门时,拿着腰牌跟门前的两个打手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是兰妈妈的亲戚,这是兰妈妈给她的腰牌,又找了些理由,含糊其词的蒙混了过去,在打手们虽疑惑却没有阻拦的时候匆匆跑了进去。
上到二楼,没有回之前的那个天字号房间,而是趁人不注意,悄悄的在几个房间的门外走过,听见一些房间里传来那些“嗯嗯啊啊”的正在奋战中的声音时,九月嘴角抽了抽。
谁说古代人矜持的,在这青楼里比二十一世纪的夜总会还要夸张,人家夜总会好歹还因为扫黄而不敢就这么随便的卖肉呢,这里倒好,每路过一间屋子几乎都是这种声音,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喘息,没一个收敛的。
绕了一圈后,终于在一个敞开了门的房间里看见一个被绑住的姑娘,那姑娘的衣服已经被脱了半身,被麻绳绑在了床上,却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哼吟个不停。
但是房间里却并没有看见男人,九月悄悄的向里走了进去,仔细闻了闻,房间里有类似春药的那种东西飘出的味道,她当即屏住呼吸,侧头向里望了望,看见里边的屏风上挂了男人的衣服。
屏风手传来水声,原来是个爱干净的大爷在沐浴。
再看着那床上因为中了春药而哼吟着的姑娘,啧,古人在床事这方面花样也真是蛮不少的~九月摇了摇头,趁她哼吟的正欢的时候,偷偷顺走了她的两件衣服,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