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力贴着划下去,手腕上的绳索即断,她抬起已经自由的一只手迅速将另一只手上的绳锁解开,抓起身上的几片纸人就直接按到了那老道士的脸上,在那老道士惊慌的要将纸人摘下来的时候,她踢起脚边的木桩向后狠狠的踹了一下,已经见状不妙转身向院外逃跑的陈嬷嬷赫然被飞来的那两根木桩重重的打倒在地,整个人的背都被木桩砸中,惨叫了一声,跌趴在地上便再也直不起腰来。
九月回头冷冷的看向那趴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来身的陈嬷嬷,顺手一把掐住只会弄虚做假的舞个剑,连一点像样的功夫都不会的老道士的脖子,扼制住他的动脉便冷眼盯着他:“废物!”
那老道士虽然有些惊慌,但却是看见九月身上那些还在纠缠的要去勒她脖子的纸人,壮了壮胆说:“大胆邪祟,莫要用四小姐的手来伤了人,老夫劝你……”
九月面无表情的忽然抬起手指以指甲划破自己的眉心,接着便迅速的将眉心间滴出的血弹进道士身后桌上干净的碗里,随手拿起桌下的一坛酒倒进碗中将那几滴血冲开,喝了一口后便仰头朝半空中喷了出去。
喷出的混着她眉间血的酒水落到了她的身上,身上那些小纸人便奇迹便的不再自行爬动,一个个都软软的向着地面跌落下去,再也不动。
看见九月这一系列的动作,那仍被她的另一只手掐住了喉咙的老道士瞬间瞠大了双眼。
九月瞄了一眼脚边散落的那些纸人,抬眼道:“怎么?很惊讶是吗?你这种低级到不能再低级的禁术,却让我浪费了好几滴血,我该让你怎么补偿呢?”
“你……你……你竟然……”那老道士一脸惊恐的看着她眉间那道被指甲轻轻划出的细小的伤口,双眼瞠的老大:“你的血竟然……”
九笑眯眼笑,忽然俯下身凑在那老道的耳边低声说:“你说的没错,姑奶奶我就是被邪祟付了身,明明是已故之人却偏偏还活着,所以我的眉间血可以解禁术,不用惊讶,有本事你就来给我驱邪啊?你的黑狗血呐?就那么两盆?”
看着那老道士眼中的惊恐和逐渐向周围看去时的那求救的眼神,九月斥笑着看着这小院中的几个人。
这院子里的几个小道士,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一直在弱弱的惨叫着的陈嬷嬷,和三个经常跟在陈嬷嬷身边的丫鬟。
她赫然紧紧掐着那老道的脖子冷声道:“姑奶奶我至今还没真正对你们动过杀机,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人。今天既然是你们这几个不怕死的东西想要弄死我,那可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