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江夫人用尽全身的力气甩了林婉然一巴掌。
白皙的脸颊上迅速肿起一个巴掌印。
林婉然被打的头脑晕眩，还没有回过神来，头发再一次被扯住。
“说不说！”
林婉然终于忍不住，害怕的哭出声来。
“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见她还是不说，江夫人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往林婉然脸上呼巴掌。
“贱人！说实话！你给我说实话！药是你提供给珊珊的！如果不是你，她怎么知道那种东西！说啊！快说！”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林婉然的哭喊声混杂着江夫人疯癫尖锐的怒骂声，清脆的巴掌声伴随其中。
江夫人手中有刀子，蒋欣兰即便想上前阻止，却又怕江夫人真的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婉然被疯狂的掌掴。
没几分钟，林婉然的一张脸肿成了猪头，嘴角有血迹渗出来，眼神都开始涣散。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远处的方怡萱三人看在了眼里。
“啧啧……想不到逛个街还能遇到这么一出精彩的戏码，江夫人这是打算和林婉然同归于尽？”简兮蔓偏头看向身旁的人。
宁语汐望着林婉然的方向，眸光冷凝。
“其实江秋珊判不了几年。”
购买的剂量不多，最多判三年。
比起江松昊的案子，她的案子已经算是轻的了。
简兮蔓惊诧，“那她这么做，岂不是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宁语汐冷冷扯动了一下唇角，“没有了江家，又没有了一双儿女，对她而言，就是失去了所有希望。”
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方怡萱恍然明白了什么，在宁语汐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这丫头，难怪我今天叫你出来会这么痛快答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她也是最近看宁语汐总忙着江氏集团的事情，所以才想带她出来放松放松。
依这丫头的性子，她以为她一定不会答应。
谁曾想还不等她开口劝说，这丫头就答应了。
现在想来，恐怕是知道商场会有事情要发生。
宁语汐收回视线看着方怡萱，笑着不答，见她嗔怪的瞪了她一眼，继续看向了群众围观的方向，也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
江梦芸帮江秋珊请了京都最好的律师，江夫人自以为看到了律师就看到了希望，所以在江秋珊被拘捕的时候，曾经的希望有多大，当时的绝望就有多大。
在这种万念俱灰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林婉然继续高枕无忧的当她的林家千金。
同归于尽，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就要看看江夫人有多大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