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管理宋氏集团的，是宋氏集团的副总，宋家主的人。
这个人她调查过，从小也是孤儿，应该是宋家主一手培养起来的。
她不否定宋氏集团的这位副总能力出众，但是她总觉得能将宋氏集团发展的如此之快，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能操纵他的，只有宋家主一个人。
可是最让她想不通的是，既然宋家主有能力管理公司，又何必对外制造一个闲散董事长的形象，直接来管理公司，不是更好？
又何必一定要安排一个傀儡来管理公司。
这个疑惑最近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今天来本想与帝江问个清楚。
但是想到今天中午帝江的态度，就不打算再问了。
问了，他恐怕也不会告诉她的。
这件事，也只能和陆昱霆讨论一下了。
……
晚上九点，demon酒吧。
宋家主坐在与昨晚相同的卡座喝着酒，视线时不时从酒吧门口扫过。
周围不少女人想要上前来与他喝酒，他虽然来者不拒，但是都被他应付了几杯就打发走了。
一直到十点，按照昨晚那女人出现的时间，现在人已经在酒吧里了，可是那女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看出宋家主的心不在焉，管家走上前轻声说道：
“先生，我帮您查过了，姜小姐今晚没有出门，刚才还点了夜宵。”
宋家主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后轻轻晃着杯中的酒。
“理由。”
管家愣了一下，随后斟酌了片刻说道：
“根据姜小姐今天一天的行踪，应该是……下午逛街逛累了。”
听派去的人说，姜琳睡到中午才醒，下午就出去逛街，一直到晚上才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
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个理由了。
“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不懂得女人的心思。”
宋家主扯动了一下唇，略显鄙夷的睨了管家一眼，见管家有些疑惑，继续说道：
“她在和我玩欲擒故纵。”
说着，宋家主突然冷笑一声。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玩的女人。”
但不得不说，她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趣。
见惯了不少直接扑上来的女人，欲擒故纵这一套，还真让他生出几分新鲜感。
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宋家主兴致缺缺的看了一眼管家。
“回去吧。”
既然今天在这里遇不到她，这些女人也就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上车之后，宋家主恍然察觉到自己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影响了思绪。
这么多年，已经许久没有女人能让他朝思暮想了。
而当年，也不过只有她一个人。
可惜，那女人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人，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想到二十多年前的画面，额角的青筋猛然暴起，宋家主闭上眼睛，放在腿上的手都在颤抖。
良久之后，宋家主忽然吐出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眼底阴鸷的冷意毫不掩饰。